身边,端着酒杯,向他敬酒。
“洪总,贵妇膏是我前夫的心血,您不能就这么停产啊!再说了,咱们双方是有合同的……”
门“吱呀”一声关上,保镖手指着方飞浪,驱赶他离开。
方飞浪在门口驻足片刻,转身跟着黎尧舜、丁申医二人一起进了天字号包间。
包间里。
黎尧舜没急着点菜,反倒先和方飞浪喝起茶来,边替他斟茶边笑道,“茶还温着,滋味也在,方兄愿意的话,可以再尝一尝,或许是你熟悉的味道呢!”
丁申医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刚刚宁半夏说的话,他一字不落全都听进去了,几次想要怂恿方飞浪冲进去,把那个不怀好意的狗东西洪志贤,打个屁滚尿流,让他知道“前夫”的厉害。
可是,转念一想,他实在没有资格说这些,只能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方飞浪无动于衷地和黎尧舜喝茶,而干着急。
“方兄,我近日得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都是和你有关的,就是不知道你想听哪个,不想听哪个!”
黎尧舜故意卖关子,方飞浪没怎么样,倒是把丁申医急坏了,“求您了,别卖关子了,我想早点把这顿饭吃到嘴里!”
闻言,黎尧舜哈哈大笑道,“够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坏消息是,我听说不少老医族们私下里联手,向国手班发出血书,要把方兄踢出中医圈,替葛家报仇。”
“好消息是,国手班培训院的院长,不仅驳回了他们的血书,还回了一封信,告知众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撤掉方兄的讲师资格。”
方飞浪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问了一声,“是吗?”
“这帮人在背后瞎鼓捣个什么劲儿?有本事上门,真刀真枪来比一下!大家都是学医的,用医术说话不行吗?”丁申医忿忿然道,“我最看不过这些老家伙们背后捅刀子!”
方飞浪漫不经心地听着,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此刻,他满心都是隔壁宁若冰的安危。
这个傻女人,怎么吃一百个豆子都不嫌腥?
明知道洪志贤没安好心,还非要送上门来给人家欺负?
不过就是一个贵妇膏,值得她这么拼吗?
“方兄?”黎尧舜端起茶壶,笑吟吟道,“茶凉了,要再添一杯吗?”
方飞浪起身站了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径直走出门去。
黎尧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视线又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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