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仪已经前来迎接了。
江挽清便是问道:“如今太子承安王死了,朝堂之上可谓是动荡一片,如今,你不如忙事情,怎么在家中。”
江令仪叹息了一声:“我们瞒着父亲这么多事情,我若是不来,我怕父亲会训斥与你。”
江挽清挑了挑眉头:“父亲不是应该只知道猎场一事?难不成我的事情,你同父亲说了?”
江令仪立马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来:“这倒是没有,不过……具体的事情,你还是同父亲见了便知晓了。”
江挽清便也没在追问下去了,同江令仪一道去了镇国公所在的院子。
如今,所有的太医,都已经回宫为圣上诊治身子去了,镇国公府这边,但是冷清了许多,是以,镇国公也没有装病着了。
江令仪同江挽清走进了屋子。
便是瞧见,镇国公双手背于身后,似是在沉思着。
“父亲。”
江令仪同江挽清异口同声道。
镇国公这才回过身,便是走到了坐位旁,坐了下来。
见着镇国公这副沉默不语的模样,江挽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令仪张了张口:“父亲,我……”
“大郎”,镇国公打断了江令仪的话,深深地看了江令仪一眼,便是说道:“如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应该很忙吧,就不要呆家中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父亲,”江令仪还想说什么。
镇国公便是面色一沉,呵斥了一声:“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吗!”
江令仪面色一僵,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江挽清眼中带着诧异,这还是第一次见父亲这般神情。
等江令仪离开了之后,江挽清才问道:“父亲是有什么话,想要同我说的吗?”
镇国公冲着江挽清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坐吧。”
江挽清依旧是有些不解,便坐在了镇国公一旁的位置上。
便听开始絮絮叨叨着:“你打小,便是养在我身边的,你什么性子,我最是了解的。我原以为,兴昌侯爵府是一个好的归宿,却没想到,是我害了你。
原本那单纯善良,只会直性子的你,竟然何时,也学会了那些弯弯绕绕阴谋诡计,这一年多的时间,你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啊。”
江挽清张了张嘴:“父亲都知晓了吗?”
镇国公叹息了一声:“周子顾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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