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头,和长相威严的燕王颇有些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眼睛里总萦绕着一种阴冷之意加上他对下属薄情寡意,所以使人体会不到他的威严,而只是看到凶恶。
就在朱飞笔疾书之时,门外忽然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他的一名侍卫在门外禀报:“殿下,蓬莱那边有急件,好像是鲍将军出事了。”
朱一惊下笔便站起身道:“快命报信人进来。”
刻,几名侍卫引着一名鲍信的心腹走进书房,来人跪倒泣道:“王爷,鲍将军乘坐的船只在海上翻沉,鲍将军下落不明。”
“什么!”朱大吃一惊晌。他无力地坐了下来用说。鲍信肯定已丧身鱼腹了呆愣了良久才问道:“他为何要出海?”
“鲍将军走得很急。并没有说么事情下们事后打听。听说是押运一艘装军械地船只去威海卫。那艘军械船似乎装得太多了。”
“胡说!”朱重重一拍桌子。他根本就不相信鲍信会跑去押运什么军械。前不久自己还反复叮嘱他要坐镇蓬莱。任何出海之事都不要参与。他怎么可能跑去押运军械。这其中必有缘故。
朱地怒火将跪在地上地报信人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属下不敢说谎。鲍将军这次带了十名手下出海。结果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我们都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走地上午曾和李维正开过会议。”
“居然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朱沉思了片刻。他忽然问道:“翻船那天。海上可有暴风雨?”
“那天天色很阴沉。风也大。但并没有暴风雨。”
朱自言自语,“这倒奇怪了,怎么一个也没活下来。”
按理,船只倾翻,总有人会抱着断木逃生,可一个人也没有活下来,这就有点死无对证的感觉了,想到‘死无对证’四个字,朱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又急忙问道:“那李维正现在在做什么?”
“他已率领两千人分乘三十艘战船出海了,现在镇守蓬莱水城的是副千户赖永国。”
朱不由一阵咬牙切齿,在鲍信刚刚死去的节骨眼上李维正就出海了,这未免也做得太明显了吧!
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上,一支船队正劈波斩浪列队疾行,三十艘战船组成的船队排列近二十里,波浪随风起伏,拍打着船体,宝船上的巨帆被风吹得‘嘎嘎!’直响,水手们紧张而忙碌地调整帆向,大船上下颠簸,在蔚蓝色的东海上航行。
这天
十八日,船队离开渤海近一个半月了,半个月前,李千蓬莱水师和一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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