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指挥使了,现在他是定辽侯,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连当今皇帝都对他忌惮万分,解缙连声道:“快请,快请!”他慌不迭地向外跑去,解纶和黄金华也想一见这位名满天下的权臣,也跟着跑了出去。
“李总兵何言‘求见’二字,解缙可担不起啊!”解缙跑到门口对李维正躬身施礼道。
李维正也拱手笑道:“我不用‘求见’二字,你跑得没有这么快。”
两人对望一眼,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气氛立刻松快了,解缙上前亲热地拉着李维正的手,打量他一下笑道:“守廉兄,你去辽东才几年。就像老了十岁一样,这是为何?”
“头上太阳晒,脚下水汽蒸。东奔西跑地操劳,能不老吗?倒是解兄比上次更加细皮嫩肉了。”
解缙知道李维正是暗指自己被贬黜一事,他苦笑了一声道:“早知今天如此,我就呆在高丽不回来,再混到你的辽东当个文书员,也比现在强。”
李维正哑然失笑道:“你若在辽东。正好给我两个宝贝女儿当先生。我一月付你双倍薪水。”
后面的解纶和黄金华正好赶来,听李维正说得有趣,都一起笑了起来。李维正却不认识他们,他见解纶和解缙长得颇像,便诧异地问道:“这二位是?”
“这两位就是我的大哥解纶和妹夫黄金华,你可有耳闻?”
李维正肃然起敬,向他二人施礼道:“一门三进士,我早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人,当是我的幸运。”
两人连忙躬身回礼道:“不敢!不敢!李总兵闻名大明;我们才是有幸一见。”
“好了,大家都不用这么客气。”解缙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寒暄道:“一边是我的兄弟,一边是我的好友,大家都随意点。”
“随意!随意!”李维正呵呵笑着,和三人一起走进了府中。
来到书房,解缙又给李维正加了一个座,并命下人重新换了茶,三人坐下,解缙便笑问道:“李兄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我听说你是昨天才进京城,对吧!”
李维正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方缓缓道:“大明社稷危急,我忧心忡忡,今日特来向解兄求教,何以解忧?”
他这句惊人之语,不仅解缙不解,旁边的解纶和黄金华也大吃一惊。不知李维正为什么会出此危言。尤其李维正身份非常,既说此话,必有所依,二人一起坐直了身子,肃然聆听。
“李兄何出此言?”解缙不露声色地问道,他隐隐猜到,李维正说的就是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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