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一点,但他绝不会就这么白白地把粮食给了朱允炆,他要有自己的条件。
这时,门口传来了亲兵的禀报声,“大人,齐尚书来了。”
“快请!”李维正起身迎了出去,走到门口便正好遇到了满脸笑容的齐泰。
“李总兵,我们很久没见了。”齐泰微微拱手笑道。
李维正也笑着拱拱手回礼道:“其实也不久,去年五月份我回京城祭拜先帝,这才七八月个呢!”
“可我怎么觉得就像过了很多年似的。”
“那或许是大人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的缘故。”
李维正微微一笑,又一摆手道:“齐大人请坐!”
齐泰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十分感慨道:“正如李总兵所言,这大半年来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秦晋燕三王大战,随即叶天明被罢免。紧接着又是燕王造反,耿柄文大败,蓝玉攻占四川,桩桩件件都是大事,一直令人喘不过气来,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事情居然只生在七个月内,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亲兵进来上了两杯热茶。李维正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方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事情的根早就积下了,而且件件都是相关联,只要一件事情爆,其他事情都连带生,这几个月,朝廷一定是很焦头烂额吧!”
齐泰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惭愧,很多事情我们都想得太简单了,犯下很多错误,所以事情突然一并生后,我们竟有种捉肘见襟的感觉。已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比如什么事呢?”李维正笑了笑问道。
“比如在江浙税赋一事上处理失误,我们一直认为江浙税负太重,是先帝处置不公,所以皇上登基后,我们立刻便大大降低江浙税赋,而且废除各地的课税局,没想到这样一来,去年的税收就比前年锐减了五成,而且各地的税赋被藩王私扣,根本就运不不进京,北方就不用说了。主要是湖广和四川两地的重头税源无法入京,最后,京城库里的钱粮只出不进,已经严重地影响到北伐和西征蓝玉了。”
李维正十分惊讶,他有点不相信地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据我所知,先帝可是攒下一大笔家产留给皇上啊!就算去年税收减少,也不至于影响到军队的钱粮,我以为支撑三四年应该是没问题的。”
齐泰苦笑了一声道:“其实先帝留下来的钱粮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多。绝大部分是宝钞,宝钞帐面上很好看,五千万贯,一贯值一两银,可实际上呢?五千万贯宝钞现在也就值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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