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这其中可能会涉及普通难民,包括他们的分田、减赋,以及今年的春耕种子和耕牛的安排,事关重大,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得到自己寺部的授权,如果还没有拿到授权,你们现在可以回去请示,我等你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再开会。”
他话音一落,早已坐立不安的主事、郎中们便立刻告辞离开,向自己的寺部飞奔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各部的尚书、侍郎,都察院、大理寺、太常寺等部门的卿、少卿纷沓而至,虽然也有个别部门不肯前来,但大多数重要的部门高官都来了,李维正已经开宗明义,这是奉皇上的旨意召开会议,如果不来,就是抗旨不遵,大义之下,众高官不得不来。
开完会,卓敬匆匆回到朝房,他推开叶天明的房间便问道:“叶兄怎么知道今天李维正会亲自来开会?”
卓敬十分佩服地问叶天明,他知道叶天明虽是李维正的岳父,但这种事情叶天明也不会知道,只能说明叶天明卓有远见。
“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就是他的二步棋,天下能看出他这步棋的,没几个人。”
叶天明捋须得意地笑道:“恐怕皇上做梦也想不到,李维正所做的一切让步、所提一切建议,都不过是烟雾弹而已,是要掩护他真正的用意,而他真正的用意,就是这个临时军务参议堂。”
卓敬沉思了半晌,便道:“我看不完全是,放开言禁、海禁都是重大决策,不会仅仅只是烟雾弹,虽然军务参议堂能让李维正得到更大权力,但有个前提,要皇上同意,就像今天,李维正之所以能成功召开会议,就是因为皇上事先下了圣旨,如果皇上醒悟,不再给他这个旨意,那各寺部高官也未必肯来。”
叶天明微微摇头,“卓兄,你以为李维正没想到这一点吗?试问,如果明天他再召集会议,关于对抗燕军之军粮漕运的方案,有抗燕这个大帽子压着,你能不去吗?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所以我说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大义在他手中,除非你愿意背上私通燕王的罪名。”
叶天明又背着手走了几步,他也有些疑惑地道:“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他这样做毕竟法理上说不过去,有点偷鸡摸狗的感觉,而且我一直还有个想不通的地方,他为何要给军务参议会冠上‘临时’二字,这样一来,就有了取消的可能,难道这个军务参议会仅仅只是他的一种试探或者过渡吗?”
两人正疑惑着,忽然门外传来一名吏目的禀报声,“叶大人,你要的报纸来了。”
“噢!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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