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自家君上率先做出反应,也符合他的人设。
大雍忠良!
只是在收回念头后,李靖还是将自己唯一顾虑道了出来。
“君上,咱们没有朝廷的诏令无故用兵,会不会……”
韩绍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谁说孤是在无故用兵?”
“孤这一营人马分明是受幽州牧之邀,南下演练,顺便剿灭一些匪类,这怎么能算是无故用兵?”
州牧,代天子牧守一方黎庶。
本身就权限极大。
故而除非是幽州这些边陲之州,天下间大多数州只设刺史,不设州牧。
而听闻韩绍这话的李靖,却是迟疑道。
“以咱们与那位州牧的关系,他能配合吗?”
别忘了,公孙度和李文静这一文一武的联手之下,幽州州牧府近乎毫无存在感。
那位州牧大人甚至至今还背负着‘纸糊州牧’的耻辱名头。
这份憋屈虽不至于谈得上仇深似海,但也绝对称不上友善亲睦。
而面对李靖的忧虑,韩绍却是摆摆手,信心十足道。
“他会同意的,你且放心先行便是。”
看着韩绍这副十分笃定的模样,李靖彻底安心,当即起身抱拳躬身。
“喏!”
“君上放心,靖定将此事料理妥当!”
他是个武夫,接人反倒成了其次。
让天下人见识一下自家主上的天威才是正经!
而眼见李靖这一脸杀伐之气,韩绍本想告诫一二,让他此行不要太兴杀戮之举。
可转念一想,这样反而会导致他束手束脚,索性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改口淡淡道了一句。
“去吧。”
心中已经豁然开朗的李靖闻言,当即告辞离去。
果决,不墨迹。
军中武人大多如此。
就拿韩绍来说,不论过往他的性情如何,历经此世一遭,不免也养成了军中武人的行事作风。
想法一生,当机立断,说做就做。
让李靖带一营将士南下,便是如此。
无非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
……
“那位李中郎……走了?”
回到寝宫内殿,已经能够起身的乌丸和雅掀开帷幔,露出那张比先前珠圆玉润了几分的精致面容。
韩绍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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