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自斟自饮了一碗。
花朝阳陪着干掉。豪爽的把碗墩在桌上:“再倒。”
阿离不像他们两个这般喝酒像饮驴,他慢慢吃着菜,小口抿着酒,一边默默观察着齐励这个人。
越观察,越觉得这酒,他不能再喝。
花朝阳笑着说起小时候上街买糖,被爹娘抓到后挨训的事,吃吃笑了起来。
眼睛看似酒后混沌,实则却也在悄悄打量着齐励。
他说的事情虽然是小时候两人之前发生的事,可花朝阳却担心也许是眼前人打听来的。
他眉间的黑痣与小时候的一样,眼睛笑起来会堆起浅浅的鱼尾纹,这些都能从养父身上有迹可寻。但毕竟十年未见,又是死人复活的戏码,她不得不警惕一些。
“哥哥,你吃鱼,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花朝阳夹了块鱼肉到齐励的碗里。
齐励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花朝阳:“朝阳,你还是你吗?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十年光阴。还有其他东西。”
他把有鱼的碗推开,声音变得冰冷:“我从不吃鱼,你忘记了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小妹花朝阳?”
面对齐励的质问,花朝阳呆滞了片刻,须臾间,她欢快地笑了起来。
这个齐励可真有意思,反而试探起她来。
“哥,我当然记得你不吃鱼。娘说过,你三岁那年吃鱼,鱼刺卡到了嗓子里,差点给你卡死。从那以后,打死你你都不碰这玩意了。我怎么能忘呢。”
“那小妹刚才是何意?”齐励沉声问道。
“我逗你玩呢。你说的话题太沉闷了,我才想要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比起死去的人,能活着就是幸福。咱不矫情。你说对不对?”
齐励依旧绷着脸:“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爱开玩笑。”
花朝阳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齐励。
他就是这样古板无趣的人。
花朝阳渐渐放下心来。
“那咱不开玩笑,咱们说一说你的灵植园?天剑宗的地方比太虚宗大吗?自从七岁那年来到太虚宗,我就几乎没下过山。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你一路走来,一定遇到好多事,能不能给我讲一讲。”
“还有听说娑婆大陆的植灵界,有一个什么百花榜,以植灵的手艺论高低,哥,你进这个榜单了吗?”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放下戒备的花朝阳渐渐打开了话匣子,没完没了的话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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