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了。简直可笑至极。花朝阳凭什么当我师叔。”
林玉泉心中腹诽:师父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算哪门子的事啊。本来想把花朝阳弄死,没想到却给自己整了一个师叔出来。
朱慧恨得牙痒痒:小师叔?一个龙清风还不够,竟然又来了一个花朝阳。太虚宗这是要废宗的节奏啊。
跪在地上的弟子们,齐齐看向花朝阳:师叔祖?
胡来狠狠掐了旁边的人一把:“卫来,你痛吗?”
卫来摇头:“不痛。”
“那真好,真好。我在做梦。在做梦。”
郭不去呲牙咧嘴瞪着胡来:“大师兄,你掐的是我的腿。”
胡来赶紧松手:“天啊,花朝阳竟然变成我们的师叔祖!”我要赶紧抱大腿。
持云峰众弟子:......(⊙o⊙)
龙清风邀花朝阳站到广场高台上,对下面弟子宣布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了师祖元神,他老人家说得话都听清楚了吧,现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拜见师叔祖。”
弟子们犹豫着看向薛星辰,龙清风大怒吼道:“看他作甚,他都要听萧云的。你们瞧他现在的副模样,他是高兴坏了。那个林、林二啊,赶紧把你师兄架下去,好生照顾。回头你们三个一起来拜见小师叔。怎么也要搞个盛大的仪式才行。”
说完,他大手一挥,看向众弟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喊人啊。还懂不懂规矩。”
众弟子只得齐齐跪下,高声齐拜:“徒孙参见师叔祖。”
花朝阳还没从“全民以敌”的身份中抽离出来,直愣愣地看着底下跪拜的弟子,揉了揉眼。
难道是昨晚宿醉后遗症?
半个月的时光倏忽而逝。
太虚山脚下的太虚城。
距离城门五里处,有一处供来往路人歇脚的茶肆。
木头简易搭成的茶肆,伫立在尘土飞扬的路边,有些年头了。
远远看去,飘摇在风中的蓝色幌子快褪成了灰白色,“茶肆”二字中间被岁月的大手撕裂开来,风一吹,茶与肆二字便一个前一个后,一个左一个右,一个上一个下,总之,像离了心的夫妻一般,归不到一处了。
就这么个破旧寒酸的茶肆,近些日子以来,却天天爆满,聚在这里的客人络绎不绝。
一个身穿青衣的玉面少年,拎着一个五六岁的青衣男童,从太虚城的方向走来。
二人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少年,腰上别着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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