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被噎住的李治撑起身子,呵斥道:“没完了是吧,赶紧滚!”
“阿耶是生女儿气了吗,那我收回刚才那句话,阿耶是龙,龙是爬行类卵生动物,是一只好禽……!”
李令月坐在床边,像个充满电的小喇叭,叽里咕噜唠着李治听不懂的话。
父女俩玩闹一阵,李令月收起玩世不恭,开始进入正题:
“阿耶,女儿查阅过典籍,发现造成蝗虫泛滥的原因是源自干旱,阿耶知道吗?”
“废话,朕岂能不知?”李治终于松开紧紧捂住的耳朵,应了一声。
“这就奇怪了!”李令月故作疑惑地问道:
“我关中平原,有渭河穿行而过,又连接黄河,支流众多,各州都建有灌溉区,而且朝廷每年拨款修建水利,就算一整年干旱,百姓也不至于颗粒无收吧,阿耶,你说,这是为什么?”
李令月无意间的一句话,立刻引起了李治的警觉。
他坐起身子,看着一脸纯真的李令月,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嗔怒道:
“有啥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李令月吐了吐舌头,正色道:“阿耶,我感觉问题可能出现在水利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乔装出去,看看鄜州这些年修缮的水利工程?”
“朕头痛,哪儿也不想去!”李治摆了摆手,作势躺下。
李令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好一通软磨硬泡,才说服李治。
父女俩用过早膳,李治原想着动用天子仪仗,光明正大的出门,但架不住李令月的死缠烂打,最后只得带上二十几个护卫,一行人换上百姓的衣服,往鄜州城南而去。
李治这边刚走没多久,何山就大摇大摆地进了营地。
他拿着李治的鱼符把禁军统领唤到营帐内,也不知说了什么,不到一会儿功夫,擂鼓声响起,整个大营的禁军,几乎倾巢而出,他们在何山率领下,挨家挨户发传单去了。
一个时辰不到,鄜州城的大街小巷,全部贴满了告示。
告示的内容很简单,限城内所有大小商铺,务必在午时之前,将物价降至正常价格,午时过后,有拒不执行者,斩立决。
关于物价的标准,何山作为本地人,心里自是门儿清,所以连夜拟定好了物价传单,让禁军分批发放下去。
对于官方干预物价的消息,鄜州商贾们早已见怪不怪。
在他们看来,这无非是鄜州官吏在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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