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猜的没错,李贤之所以这样做,是在发泄大权旁落后的苦闷。
太子的出现,让他的东宫梦碎了一地,原本戴友德他们逼武后服丧,他渔翁得利,可当太子归来,好处全被对方捡去了,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恨,为了对抗太子,他只能重新依附武后这座靠山,而小妹是母后最宠溺的人,支持小妹,就能获得母后的支持,这一点,他看得很透彻。
“陛下,娘娘,臣并非对公主不敬,臣只是……只是……”戴友德颔首叩拜,急得语无伦次。
李贤不依不饶道:“只是什么,按我朝律法,对公主不敬,按‘藐视皇权罪’论处,依律当斩!”
戴友德听得浑身一软,好家伙,自己随口一句话,就被上升到掉脑袋的地步,这也太离谱了吧。
来不及多想,戴友德态度立马大反转,稽首请罪:
“陛下,臣口无遮拦,才不小心冒犯公主,绝无不敬之意,请陛下明察!”
李治一阵无语,因为戴友德,他对自己这个二儿子又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话说回来,在唐朝,臣子冒犯公主,的确可以赐死,但罪责可大可小,只要皇帝不深究,照样相安无事。
李治当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把当朝尚书处死,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戴尚书对公主出言不逊,念在无心之过,罚俸半月,闭门反省,退下吧!”
虚惊一场的戴友德,自是喜不自禁,赶忙颔首闪人。
不到一炷香时间,礼部侍郎和户部尚书双双败退,久未说话的参知政事李松,一直观察着李令月的举动,越看越觉得这个公主不简单。自己这边都还没弄清楚对方进殿的目的,就已经连折了两位大员,难道真的只是碰巧吗?
李松警惕性大增,对准备出列的中书侍郎张苍摇了摇头,反正武后已答应回东都服丧,他们的目的已然达到,犯不着再去跟一个公主较劲,只需静观其变,等着散朝就好。
坐在第一排的郝处俊跟他的想法如出一辙,打压皇后,扶正太子,这是东宫一早就制定好的策略,如今全部顺利实施,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可惜,李令月这个不安定分子,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了空。
见再无人出来找茬,李令月深呼一口气,郑重地对李治武后颔首道:
“父皇,女儿来大殿觐见,只因有一件急事,务请父皇恩准!”
李治抬抬手,慈爱地问道:“何事需得上殿说?!”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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