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李治一拍桌子,故作生气的呵斥道:“再敢出言不逊,朕就将你禁足宫里,哪里也别想去,此事就这么定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令月见李治态度决绝,遂指着石清风问道:
“阿耶,您既然执意要他当我的护卫,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随意使唤他!比如让他看门、护院、砍柴、做饭!再比如我坐着他就得站着,我躺着,他就得跪着!”
我的亲闺女啊,你还真敢想!!
李治心底腹诽一句,对李令月斥责道:“休要胡言乱语,天师已经决定,让石清风做太平观的观主,而你,只是他座下的弟子,以后要听命行事,不可刁蛮任性!”
“凭什么!”李令月当即就不干了,“凭什么我要当他的弟子,凭什么我要听他的,您问问他,他配吗?”
一直没说话的石清风,突然开口冷声道:“配不配,不是你我说了算!”
说罢,朝李治一礼,连招呼也不打,直接闪人了。
等到石清风离开后,李治走到台下,拍了拍李令月的肩膀,苦笑着问道:
“丫头,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很憋屈?”
李令月点点头,又摇摇头,李治叹了口气:“其实阿耶心里跟你一样,也觉得憋屈!”
简单的一句话,李令月品出了不寻常的味道,遂抬头看向李治:
“阿耶,难道您也管不了他们吗?”
李治双手一摊,无奈道:“怎么管,我大唐尊道教为国教,天道门又是道家魁首,从你皇太爷开始,历任国师均出自天道门,加上他们执掌太宗圣印,天下尽人皆知,你让阿耶如何管得了他们?”
“咱们有兵啊,派兵围剿不行吗?实在不行,按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他们原地解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整个天下都是阿耶的,太宗圣印又能起多大的作用?”
李令月滔滔不绝,说出了自己心中藏着的困惑。
李治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父女俩并肩坐在大殿的台阶上,李治思索再三,眉心一拧,有些森冷地说道:
“阿耶其实早就想铲除他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阿耶是大唐的皇帝,又怎会允许一个‘天道门’不受约束地独立在皇权之外!”
李令月听得有些震惊,这是李治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于是赶忙问道:
“既如此,那阿耶又在顾忌什么?”
李治怅然一叹,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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