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太子殿下。”
刑部侍郎身后跟着上百禁军。
“拿下。”
禁军便上前押住了太子身侧之人,卓远大师一时未曾反应过来,见无力反抗,求救的眼神看向太子。
太子心里暗惊,但表面冷静:“敢问张大人,卓远大师犯了何事?”
张大人回话:“回太子殿下,宣王已醒,下官奉命捉拿贼人。”
话落,张大人便押着卓远大师离去。
太子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时竟站不住,摇摇欲坠:“宣王已醒?不是说天下奇毒无解?”
太子此时已经感觉如履薄冰,他算是明白了,这场局君千玦从未入过,反而自己被算计,现在如若针毡:“卓远被捉了,万一他供出本殿,那一切晚矣。”
“疾风,入宫。”
疾风是太子的亲信,跟在君千律身后一起入宫。
议政殿外。
太子顶着冬日烈阳,跪在殿门外。
李公公则进进出出,见他满头大汗,只好上前劝慰:“太子殿下,您还是先回吧,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
太子:“无妨,李公公。”
李公公叹息一声,又转身入了大殿。
李公公禀告:“陛下,今日烈阳,太子殿下在跪下去,怕是……”
话没说完,殿上一茶盏砸下,稀碎:“残害手足,就让他跪死在外面。”
北厉帝的声音极其暴怒,声音直接穿透宫墙,落入君千律耳中。
君千律跪着向前挪了几步,口中一直大喊:“父皇,儿臣冤枉,父皇,儿臣冤枉。”
北厉帝任凭太子在门外嘶吼,随后,他瘫坐在龙椅之上,青筋暴起,面色苍白。
李公公急切:“陛下。”
北厉帝抬手示意他不用上前,此刻他心如刀绞,皇位之争终究是来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手足相残,可生在帝王家,哪一个又是没有野心的。”
哎~
北厉帝重重的叹息。
太子则一直跪在殿外。
良久,北厉帝终是让他入了殿中,北厉帝坐在上位,眼神一直犀利的盯着下面的人。
君千律扑通直接跪倒在地,脸色霎时间白了下去:“父皇,儿臣冤枉,都是那卓远大师处心积虑接近我,儿臣也并未知卓远大师就是害三弟之人,都怪我失察,如果知道便早做打算让卓远大师离去,断不会还带他去宣王府救治三弟,请父皇明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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