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侧过头看马旁的牙子,说道,“真的什么都能办到?我要打听个人呢?”
那牙子一拍胸脯说道:“只要人在灵丘城,您尽管问,如果小的要不知道,看到那边牌子没有,您尽管砸一把火烧了它,打今儿以后,牙行改名关张。”
牙行的牌子就是门前悬挂的幌子,三角形状,倒挂在伸出来的木棍上。
刘恒瞅了一眼,笑道:“我不烧你们牙行的幌子,也不砸你们的牌子,只想打听一个人,这个人是灵丘县人,此人在东山那边有个铁场。”
“东山那头大大小小的铁场主不少,最有名的的当属徐家,不知道爷您打算找哪位?”那牙子说道,“要是徐家的事,小的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刘恒说道:“是不是徐家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把名字和人住哪告诉我就可以。”
“行,那您问,要找哪位铁场主。”那牙子说道:“不瞒你说,东山那边的铁场主,有一个算一个,小的都认识。”
刘恒说道:“前些天你们这里有人骗了一千两银子,该给人家的铁锭一个没给,还把人给打伤了,有没有这回事?”
牙子想了一下,说道:“不瞒您说还真有这事,骗人的那位真是东山的铁场主,不过他的那个铁场不大,只有两个小炉子,被骗的是个年轻的外地人,事情发生后那几个外地人就消失了……”
说到这里,那牙子停了下来。
刘恒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丢给了过去,牙子双手小心的接到手里,掂了掂揣进袖口里。
“爷您敞亮。”那牙子朝刘恒拱了拱手,继续说道,“那个铁场主叫陈大福,人就住在挨着西城的那条胡同口第一家,家里就他一个人住,这些年吃喝嫖赌家产败的差不多了,铁场早就撂荒了,连媳妇都卖进了青楼,街坊四邻没有愿意搭理他,就是狗见到都嫌。”
等牙子说完,刘恒又拿出一两银子丢了过去,道:“明白什么意思吗?”
“爷您放心,就算有人刀砍斧剁小的这张嘴都不带张开。”牙子笑嘻嘻的接下银子。
刘恒没有理他,双脚一夹马腹,一甩缰绳骑着马走了,杨远和另外三名骑手骑马跟在后面。
等他们走远,又有牙子凑了过来,对和刘恒说话的那个牙子说道:“三哥,这几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听话头,八成是前不久陈大福骗的那位主找来的帮手。”
“这事跟咱没关系,你以为咱们不说人家就找不到陈大福了。回去告诉下面的人,这两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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