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为官多年,如今进了内阁,自然不再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从上到下他都只看到了所有人都在关注魏忠贤和阉党,对西北反贼并不关心,虽然明知道西北刘贼的危害比魏阉更甚,他也不打算去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
能够劝说李国普几句,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官场上特立独行的人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不想自己最后得罪天子和所有朝臣,落得一个丢官毁誉的下场。
几天过去,京师因为魏忠贤发配凤阳的事情越演越烈。
文官清流和众多学子们,联名上奏要求处决魏忠贤和阉党一干人等。
要求处决魏忠贤的奏本,每天都堆满朱由检的龙案。
以太祖皇帝为榜样的朱由检想做一名勤奋的皇帝,所以每一本奏本,都亲自过目一遍,可这些奏本中几乎一样的内容, 让他对魏忠贤的恨意更甚。
若非顾及他天子的名声, 恨不得下旨把魏忠贤抓回来千刀万剐。
“皇爷,锦衣卫指挥使骆都督在殿外求见。”王承恩来到朱由检面前小声说道。
朱由检登基后不久, 便除去了田尔耕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换上了更信任的骆养性,也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的儿子。
“带他进来。”朱由检端坐在龙案后面的座椅上。
“宣,锦衣卫指挥使左都督骆养性觐见。”王承恩朝殿外喊了一句。
随着声音传出去,身穿蟒袍的骆养性从殿外走了进来,面朝朱由检跪在地上,恭声说道:“臣骆养性,叩见陛下。”
“爱卿平身。”朱由检虚抬了一下右手。
“谢陛下。”骆养性先谢恩,然后才从地上站起身。
朱由检看着他,问道:“魏阉怎么样?”
发配凤阳的魏忠贤,随行有锦衣卫跟随,沿路监视他。
“臣正是为此事而来。”骆养性上前一步,从袖口里掏出一份密折,双手托举高过头顶,嘴里面说道,“这是押送魏阉的锦衣卫百户专门送回来的密奏,请陛下阅览。”
王承恩走过去,把密折接到手里,然后返回到龙案旁交给朱由检。
小时候的朱由检和朱由校两个人虽为太子的子嗣,可日子过的比宫中许多太监和宫女都不如,直到太子明神宗登基,他的日子才算好过起来。
后来兄长朱由校继位,专门请来大儒为他讲学,加上他自己也勤奋,从书中学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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