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自己贪杯多喝了两杯,今天还没有醒酒。
“那你还点那什么南方第一烈?”褚义缩回手,摸了摸自己现在那寸须不长的下巴,“既然晚宴没有问题,那就是因为鱼芙仙子咯,怎么了,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谁……谁跟他小两口了……”陆然那打了霜白菜般的脸一红,“不过的确是跟……跟她有点关系。”
“哎,这女人最是麻烦,总是耽误我们男人干大事。”褚义将一只脚很习惯地跷在长凳之上,全然忘记了他自己现在,也是个女儿之身。
“褚老爷,你也是活了成百上千岁的人,有件事我是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知道褚老爷能否给指点指点迷津。”陆然本不愿开这个口,可他又觉得心中实在烦闷,若是不找人说两句,到了今晚一个人,怕又是要辗转反侧,瞎想八想一整夜。
“如果你问女……女人……那可就问对了,这女人……就如……就如……”褚义抓起桌上的一把花生米,在口中一边乱嚼,一边眼珠滴溜溜地打着转四处打量,想找个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
店小二此时折返了回来,手中托盘上托着几壶如火般红色瓶身的酒。
酒香隔得远远,已经飘进二人鼻中。
“对对对,女人——就如这酒,名为瞋火!女人为瞋火!”
这会儿,褚义眼睛都直了,从那托盘中接下一瓶这小二口中的“南方第一烈酒瞋火烧”,也不等倒入杯中,连瓶就猛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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