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拍了拍肚子。
啪啪两声之后,并没有任何回应,只看见那一把硕大的火刀临头劈了过来,而那把火剑则正攻向了那位“朋友”的住处。
自己的腹部。
与此同时,这陆然手中那把树一样的兵器,陡然变成了一杆长枪,长枪循着火剑火刀的间隙,给予自己要害处就是致命的三枪。
这小海子,别的没学会,狠毒是真狠毒。
李春免暗骂一声,手中连甩五下,甩出五道水幕,其中三道挡住三样兵器,另外两道水幕拖延时间,供自己逃跑外加思索对策。
幸亏他连赢数场,在这的加持之下,积累了几乎使之不尽的仙气。
陆然这边,看似是个胜势,其实也有些窘迫。
一方面,他想不通为何自己胸口火焰一出,那李春免就愣在了那里,愣了半天还奇怪地拍了拍肚子,拍肚子也并不是什么杀招,而之后他更是使了无比华丽的一剑——
五道水幕,却是用来躲藏、逃开。
另一方面,自从胸口陆然胸中那两只火手出现,陆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被绑在了一辆战车之上,这两只火手一刀一剑,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不得不与它们一直猛攻,陆然只得变出树枪,双手握持,以维持平衡。
几轮攻击下来,陆然累得够呛,反而不是因为追杀李春免,而是为了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可李春免一直用水遁,一直绕着擂台逃,间或很是焦急地拍两下肚子。
陆然不得不打起精神,决定三两下了结掉李春免算了,虽然这样离他设想的“堂堂正正一战”相去甚远,可像这样被一对“疯手臂”拖着乱战,实在也是有些吃不消。
而擂台本身,此时也发生了意想之外的变化,整个擂台本来是一副春季景象,渐渐变得燥热起来,很快植物枯死,湖泊干涸,风都热得只停在两人头顶盘旋。
因为李春免畏战,陆然占了上风,中的擂台一,迎来了一个旱季。
赤地千里,万物遭殃,而李春免终于躲无可躲。
此刻他就像一队败军,退至了一处山谷之处,却发现面前是条死路。
火剑火刀一左一右,封住出路。
正对面,则是他累得气喘吁吁的宿敌,杀红了眼的宿敌。
李春免听见发出嘟嘟之声,它也是累了倦了,身上全是烟熏火燎的痕迹。
“你动手吧。”李春免将手垂下,将靠在自己腿上歇息。
“我现在可不能保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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