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虽然坏掉了,但是我记得,我和相公领证后,没过多久相公就拉着我去了衙门口儿做了财产分割,就是我的财产全部都是我的自己,如果某一天离婚了,他拿不走一分钱~”
说到此蔡青湖突然哽咽了,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哽咽道。
“我要是忘了如此温柔的相公,我真的应该去死了!”
“不哭不哭,回家吃冰淇淋哦!”
“我没犯病,我只是突然想,如果有一天相公想起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而我把相公忘的一干二净,他不会原谅自己的~诗词,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相公对我们的喜欢永远比我们对他的喜欢要多,要多很多很多,他只是不会表达,不喜欢表达!你想想,有温暖的时候,韩谦喂过谁吃饭吖!而且还是当着温暖的面做的饭,送到医院去的。”
说到此蔡青湖笑了。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件事情很小很小,可他是韩谦,他是滨海的韩谦,温暖只是扛着韩家门面这一个事情就压得她吸烟骂人,相公身上压得事情太多太多了,换做另外一个人面对冯伦,面对陈强不崩溃已经不错了,我亲眼见过那些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的男人对着家人,对着朋友,对着妻子发脾气,可相公永远没有因为压力而发过脾气吖。”
蔡青湖落下车窗,把手伸出车外对着后面的一辆不加迪竖起中指,笑道。
“相公不是一个喜欢嘴上抹蜜的男人,可他做的点点滴滴真的很细节啊!相公回滨海多久了?”
虞诗词叹气道。
“快一个月了。”
蔡青湖低声道。
“你没发现他有很多白头发了么?”
话音落开门下车,走到准备加塞的布加迪车旁,拿出证件皱眉道。
“后退,所有车都走了你在走!”
车主落下车窗,皱眉道。
“蔡青湖你不是交警!”
蔡青湖弯腰眯眼笑道。
“郭宇啊!我的确不是交警,但是我相公在盛京!”
郭宇举起双手。
“我退,我退!”
蔡青湖回了车里,启动车子继续道。
“相公回来之后头发肉眼可见的发白,今天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脑后的头发全部都白了,你说他能不累么?有些人一天天追求内心的理想,追求着所谓的爱情,追求着所谓的梦想,殊不知他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在伤害着身边的人,可相公呢?他伤害的永远都是自己,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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