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女人眯眼笑道。
“姜书脊,您的这句话我有些不理解了,什么是上流圈子?难不成在您的眼里还有下流的圈子不成?我这冤家接触的上流不上流我不知道,但是他接触的人我知道,小铃铛的满月,大厅里坐着的是滨海的环卫,滨海的一线工人,可我刚才问过了,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卡着赈灾的钱。”
姜维看着碎花女人笑道。
“童老师的口齿我早有听闻,既然您好奇,那么我就来给你们一个解释!滨海赈灾需要多少钱?韩谦举办的这个晚会要多少钱。”
童谣笑道。
“滨海暴雨时,我冤家救了多少人,衙门口儿救了多少人?我们寿宴花的钱多了犯法了?反过来我要问姜书脊一句,如果都按照您这么想,让我们节约,那货币不流通的问题您来解决?”
姜维再道。
“滨海有人在受灾,我今晚来这里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韩谦所谓的善良人设都是被包装的,他根本不在乎滨海百姓的死活!”
童谣皱眉笑道。
“您似乎没有分清一件事情,我冤家不是商人,我冤家也不是你们衙门口儿的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身上没有拯救苍生的责任。”
姜维哑然,他被童谣带进去了,他内心也很恼火,他太着急了,不然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
深吸了一口气。
姜维话锋一转,笑道。
“我并没有卡着赈灾的资金,而是滨海的衙门口儿应该有这笔钱,至于为何如今还没有开始重建,我想这个问题你们应该要去问一下程锦。”
“问程锦?你这老狗有点臭不要脸了啊!”
被当众怒骂老狗,姜维转过身看向二楼的护栏,一道身影从阴影处走出。
白色的村头,一身黑色西装,胳膊上带着纹身,脸上带着半截面具。
“你喊了我那么久,我自然是要来的!”
男人手里拿着手枪趴在栏杆上,姜维怒道。
“你是谁?”
话出,面具男拿起手枪对着冲上楼梯的几人扣动扳机。
鲜血四溅。
尸体在楼梯滚下,面具男笑道。
“就这么把我忘了啊?你刚才说我没有资格来审判别人的生死呢!”
话音落,男人摘下面具,嘴里的泡泡糖吹成泡泡,泡泡炸裂,男人笑道。
“我啊!我是无名小卒,我是路边野狗,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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