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吉安侯陆仲亨站起身。
“正该让北元肆虐肆虐,这样我等若能平了北元,何愁不能得个国公?”
书房之中,有人暗自皱眉,但更多人却是一脸漠然,似乎事不关己。
“吉安侯勇猛无敌,国公那还不是探囊取物?”胡惟庸笑道。“陛下有这等良将却不用之,难怪先时北征无功而返了。”
“既然如此,便依郭侍郎之谋吧。布政使名单本相拟定之后,你等都照此名单上疏,吏部也可先行照之行文。”
他轻飘飘挥了挥手,一言便敲定了朝廷名位,底下一众官员竟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皆俯首躬身应是。
“郭侍郎亦是好谋略!以本相看,日后一个户部尚书,是跑不了了。”胡惟庸随口许诺道。
姓郭的侍郎大喜,当场跪下给胡惟庸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礼:“桓,谢过恩相!”
“恩相真乃桓之再生父母也!”
论起来这郭侍郎也不比胡惟庸小几岁,如此恶心肉麻的话一出口,其他官员中有人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偏偏胡惟庸却觉得受用无比,大权在握的感觉令他无比陶醉。扶起郭侍郎时脸上的皱纹笑得能夹死苍蝇。
……
“胡相,此番成后,朝野上下便复由您一人掌握了。门下为胡相贺。”等其他人都告辞离开书房之后,胡惟庸亲信涂成给胡惟庸倒了一碗茶。
“只是还有一桩隐患。那五殿下……似乎并不十分待见我等。”
“此前更是用个演武的由头,将我等派在那边的子弟都赶走了去。”
“以我看,此子终究,还是个隐患。”
胡惟庸故作姿态的抿了一口茶。“那位殿下不待见我等,我如何不知?”
“不过互相利用罢了。他想要用我们来在太子手中夺权,我们想借着他的名头,庇护那些内阁所容不下的官吏。”
“可笑太子与内阁终究少不更事,竟然不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弄出个什么‘京察’,让那些心中有鬼的官员只能托庇于我等寻求庇护……”
对老对手内阁一阵贬低之后,他又将话题转到了朱肃头上。
“不过,那位殿下的名头尚有可用之处。以我看,陛下不日,必然会降旨让其与魏国公长女完婚。”
“魏国公徐达在军中德高望重,此人居功自大,同为淮西人却不愿襄助我等。”
“若能因着五殿下这层关系对其拉拢一二,对我等可是莫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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