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外头便传来沈旺的声音:“拜……拜见殿下……”
“沈旺啊。坐……噗!”朱肃张口让沈旺坐下,不料才刚抬起眼,直接将口中的小米粥喷了出去。
只见沈家二爷沈旺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被寒风冻的瑟瑟发抖的肥肉来。背上还不伦不类的背着条木棍……
“咳咳咳咳咳咳……”被这造型呛到的朱肃顿时大咳起来。狗儿忙帮忙拍着朱肃的后背。好一会朱肃才缓了过来,哭笑不得道:“沈旺,你这是……负荆请罪?”
“人廉颇大将军何等英武……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商贾,这一身白肉晃晃悠悠的,也学人家负荆请罪?”
“你这是来请罪,还是来让本王反胃的?”
沈旺却没心思听朱肃的俏皮话,他一张胖脸被冻的通红,脸上更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殿下,小人……小人才疏学浅,不知怎样才能消弭殿下怒意之万一,虽是东施效颦,但也只能出此下策……”
“犬子无状,冲撞了殿下,小人教子无方,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罢,几个头深深磕了下去,磕的咚咚作响。
“噢,那沈海是你的儿子……”朱肃这才恍然。也对,沈旺是沈家家主沈荣的亲弟。沈荣说在苏州主事的沈海是他的侄子,那么自然,就是沈旺的儿子了。
自己原以为那沈海只是沈家旁支,如今想来,沈家虽已将生意的重心移至应天,但苏州毕竟是老家祖宗之地,自然要选一个亲近人作为主事。
沈荣年事已高早已退居二线。沈家生意多由沈旺负责,沈海身为沈旺之子,负责主掌苏州一片的生意,确实在正常不过了。
“不必磕了,这正吃饭呢。磕出血来本王还如何下咽?”朱肃道。狗儿会意,已上前一步,将沈旺拉了起来。眼见磕不下去了,沈旺便也只好就坡下驴的站起了身,只是仍旧一脸惨然的抹泪。
“那沈海,怎么样了?”朱肃挟了筷小菜问道。
“方才,大哥已重责了犬子三十大板,夺去他主管家务之职,让他罚跪祠堂思过。何时殿下息怒了,何时再放他出来。”沈旺道,
“嘶……打了三十大板,还要跪祠堂?”朱肃倒吸了一口冷气。关于打板子什么的,他朱肃见得多了。三十大板若是不留情面的打下来,绝对是皮开肉绽,每动一下都要痛入骨髓的。
而跪祠堂,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容易,要知道,跪祠堂是不能吃东西的。且一般情况下,跪祠堂都要足足跪上数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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