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同我们的想法。”
“但是能操控大势方向的舵手,必须得是目光深远、志同道合之士。”
“否则大势失控,其祸尤深。如东汉时的董卓、唐时的杨国忠等,皆是因为掌控大势的大将军何进、玄宗等识人不明,将船舵交给了奸佞之徒,这才最终导致了天下倾覆、民不聊生。”
“因此,我们也不必逢人便拉拢其入我新学核心,而该仔细甄别筛选,贵精而不在泛。”
“那些先前退出国子监的鼠目寸光之辈,即便得中也无伤大雅。他们终究是靠算学高中,作为利益即得者必定会支持新式科试。这对我们新学已然足够,若对他们太过亲近,使其成为根正苗红的第一批新学官员,反而有可能会坏了大事,歪了新学的根本。是这样吗?”
“对。”朱肃笑了。“他们这样的人,只不过朝三暮四之徒,是不配成为大势之舵手的。”
“徒儿,好好努力!为师看好你!”
“是。铉必不负恩师重望!”铁铉对朱肃行礼道。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若有人窃据了大势掌舵人之位,歪了华夏复兴的方向,他铁铉,必要奋起斩之!
……
这边厢,铁铉一日间体悟了许多道理,离着日后的完全体名臣铁铉又更近了一步。那边厢,朝中的诸多大员们,却早已被如今火爆的恩科录名局势给弄得焦头烂额。
他们为什么要弄黄恩科?因为恩科取的是税务司的税吏们。至于这税务司,若是组建起来,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彻查他们这些官员的屁股究竟干不干净。换句话说,这次恩科就是皇帝在抡动大锤,在打造一把砍向他们这些官的刀子啊!
眼看这把刀渐渐的就要打造成形,这些官儿安能不慌?可慌张归慌张,现在的他们却是群龙无首,没有丝毫的办法:好不容易公推的临时领袖詹同,又因为被那个齐德攀咬,而被燕王殿下拿到诏狱里去审问去了。天知道詹大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留下了这么显眼的一个破绽?
只能说,朱肃让锦衣卫拿下齐德的这波暗示,朱棣懂了,老朱和朱标肯定也懂了。至于詹同懂还是不懂,冤还是不冤,谁又会去关心呢?
反正现在官吏们已如朱肃所料定的那样,乱成了一锅粥,再也没法兴风作浪了。
户部,值房。
颜希哲只觉得自己这个尚书,当得从未如此舒坦过。在值房里小茶儿喝着,小景儿看着,外面的天地,就忽然间翻天覆地了。
那些把自己架空的侍郎、郎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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