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钉钉。”
“若再行事,父亲不会遭人怀疑吗?”吕氏一喜,旋即面色一转,却又顾虑起吕本这个父亲来。
“哈哈哈,无妨。天花之事乃孔希学谋划,与为父又有何干?乖女且放宽心,必不会有人怀疑到为父的头上。”说到此事,吕本却是露出了三分得意。
“为父不过顺水推舟而已,在朝中亦是从不显山露水。若这都能有人疑心到为父的头上,那只能说那人定有洞彻鬼神之能……”
吕本正摇头晃脑,为自己先前的谋算得意。要不是朱雄英侥幸得救,怕是如今皇帝就已经在张罗着为太子选妃了。
便是吕氏,亦是素来佩服自家父亲的手段。他们吕家父女素有鸿鹄之志,且吕本浸淫官场多年,论及朝堂中的眼光与庙算,吕氏认为总是刘伯温李善长也不配与吕本并论。吕本在今上尚微末时便知其奇货可居,果断携吕氏家业背元投效,又运筹帷幄,躲过了胡惟庸案、空印案、孔希学案诸多大案,这份能耐,若不是其刻意隐藏,朝中又有谁人能比?
刘伯温、李善长在前元之时,亦不过是一小吏,只因走了运道才有今日,如何比得过父亲?
况且如今吕本如今日渐受朝廷重用。他是凤阳人出身,故而与淮西勋贵能够相处融洽;又曾经在元庭任过官职,与旧学清流也多有交情。
这一次调他回京还是朱标奏请,就是看上了此人虽不显山露水,却能在官场左右逢源。而且在明面上吕本并不敌视新学,是如今尚存朝官之中少有的经验丰富之人,用之,能起到缓和矛盾、稳定朝纲的作用。
可以说,现在正是他吕本圣眷正浓、稳如泰山之时。便是怀疑功勋赫赫的郑国公常氏,也不该怀疑到他们吕家的头上。
“老爷,小姐,周王殿下过府拜访。”
父女两人正自放心,冷不丁外头传来家丁报讯,让吕家父女被吓得抖了几抖。
“周王殿下?我与殿下素无交情,殿下怎会屈尊拜访?”吕本问道。“可有说明来意?”
“不曾。”门外的家丁答道。“只是周王殿下的亲兵已经接管了门廊……老爷,那些兵凶神恶煞……”家丁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莫不是,莫不是来府上抄……”
“浑说什么!”吕本只觉得汗毛倒竖,却仍是提振精神训斥了家丁一句。“殿下万金之躯,屈尊来此亲王们自然要护其周全。且殿下年纪轻轻便曾离京于万里之外征战,那些亲兵都是上过战阵的,若非凶神恶煞,又如何能杀败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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