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家宅不宁,我们当弟弟的既然受了兄长所托,也只好尽力而为了不是?”朱肃道。想起后世的历史里,这个叫欧阳伦的,结局似乎确实是因作死被老朱砍了的,为此好像还成为了老朱与朱标和马皇后之间的芥蒂。
此事太过细枝末节,具体如何倒是不记得了。
现如今此事既然尚未发生,想办法挽回一番倒也无伤大雅。
“也是奇了,这欧阳伦一介书生,是怎么这般一门心思的想要经商的。他们这些书生不是最厌恶与民争利吗?”朱棣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百无聊赖道。这些家长里短的烂事,他是极其不愿意参和的,故而语气之中便透露出几分嫌恶来。
“要说是凤鸣洲的生意,那倒还有几分情有可原。毕竟重利动人心,忘了那些迂腐之言,想要谋一谋也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这北边的生意……油水多是那些圈地的大豪商的,他一个驸马府能捞到多少油水?”
朱棣不屑道。他在北方的时间比朱肃更长,对北面的事自然也更加清楚。北方草原虽然盛产毛皮、牲畜,颇多利润。但如今各处通商的榷场,最赚钱的生意却是圈地饲养牛羊之类。只是做个行商,除非成了规模,否则并无太丰厚的利润。
欧阳伦虽是驸马,但以他家中的底蕴,却是远远不够在草原上置地的。
“对了,如吉安候、延安候等人家,莫非都已在草原上圈地养羊了不成?”朱肃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朱棣道。按这么说来,这几家勋贵倒是个个都经商有成了?
否则欧阳伦怎么会心生羡慕之意?
“嗯?倒是不曾。”朱棣的回答,却是出乎了朱肃所料。
“据我所知,吉安候陆家,走的多是西北的路子,阳关、玉门等西北关城的守将,很有几个是他陆家昔日的故旧。借着这层关系,他陆家往来西北,倒是也算稳妥。至于延安侯唐家,关系多是在辽东那边,平时往来倒卖些高丽物产,也算是有些利润……”
朱棣道。对于四边武将的分布及出身,幼时便醉心兵事的他自是如数家珍。朱肃却是越发疑惑起来:“若只是往来做个行商,按理来说并无这许多赚头……他唐胜宗和陆仲亨莫非当真穷困到了这般地步,连这等没多少肉的蚊子腿也要咬一口了?”
“许真是山穷水尽了呢?”朱棣道。“又或者是寻得了些我们不晓得的财源,也未可知。”
朱肃却是越想越觉得奇怪,但也仅此而已。吉安候延安候几家如今已是够惨的了,若是非要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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