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坐视贼匪坐大,导致我大明损失了四艘战舰,数百号水师男儿……这算不算的上错?”朱肃仍旧没有给李景隆好脸色。
“本来将这大湾岛托付于你,是指望你能经营好此地,依托于此掌控东海、南洋。却不料你坐拥我大明战舰,却仍败在区区教匪之下……若是信国公未能率船队赶到,你李九江是不是还要受俘于教匪?”
“我大明近些年来,还未有败北之战役……你李九江,莫非要做这折损我大明进取锐气的第一人吗?”
这一番话可就太重些了。本想在汤和的搀扶下顺势站起来的李景隆复又普通一声跪了下来,臊眉耷眼的不敢答话。
“殿下,是否说的太重了些?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关云长还有败走麦城的时候呢……”在汤和右侧,与朱肃同来的郑国公常茂试图缓和气氛。
常茂是个粗人,这比喻却是说的李景隆眼前一黑:什么叫关云长还有败走麦城,关云长败走麦城之后,蜀汉可就急转直下了……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打破了朝廷蒸蒸向上的锐气吗。
朱肃也是险些被常茂这个比喻给气笑了,好在李景隆并未注意,朱肃已复又板起脸来。“九江,你可知,此番伱错在了何处?”
“侄,侄儿知错,侄儿错在优柔寡断,没有趁着教匪尚弱之时便即出手。也错在轻敌冒进,在见到五叔的申斥书信之时,便急于求成,不经思索查探,便直接对教匪发动进攻……”
“以致着了教匪的道儿……”
“看来,你尚未明白自己的过失。”朱肃皱了皱眉,这一回神情倒是当真沉了下来。“你若是想不明白,手中的水师兵符,便先交由郑国公掌管吧。”
“自己先回京去,等待朝廷降罪处罚便是。”
“啊?这……”李景隆面色一白,他几乎亏光了曹国公府的产业,将这几年来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微功都赔了进去,又大败了一番,险些丧师辱国。这时候若是回去,皇大爷那条能抽死人的龙腰带,指不定就要落在自己的屁股上了。
就算皇大爷顾及亲眷之情以及父亲的功业,对自己网开一面,可父亲李文忠和祖父李贞的鞋底子,也不是好消受的……他李景隆是想要光耀门楣,这才随五叔出征的。若不能洗清屈辱,如何肯回京去?
见李景隆满脸迷茫,似是真不知道问题关键所在,汤和见之不忍,开口点拨道:“九江啊,你可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是何意思吗?”
李景隆博览群书,自是知晓此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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