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解缙与方孝孺领命,带着几个朱雄英的亲卫上前方去了。过了一会从前方回来,解缙头上的儒冠上,竟还插着一杆箭矢。
“好惊人!好惊人!而今方知万箭齐发,是怎样的光景!”解缙心有余悸道。亲卫兵手上提着的盾牌,也插满了箭矢如刺猬一般。
“殿下,鞑虏好生残虐,竟以弓箭压制我等营墙。浑然不顾正在蚁附攻墙的友军死活。”
“墙上士卒,因无法任意放矢,以陷入短兵相接之境了。”
“什么?”朱雄英急切道。“我等居高临下,没办法以弓箭压制回去吗?”
“营墙之上,至多只能站千余人。鞑靼调动许多射手,如何压制的住?”解缙道。
弓手压制,这就是鞑靼人的第四波攻势了。第三波的刀盾兵顶了上去,完全蹚开了明军的枪林之后,阿鲁台毫不犹豫的派出了麾下的弓手部队。草原牧民人人都习骑马射箭,虽然骑马无法在攻营时使用,但射箭,却可用于攻坚压制。
数万人,几乎人人都是弓手,即便仰射有些许劣势,但又怎及得上人数的压制?
瓢泼而下的箭雨,毫无疑问,给明军的防守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建营时失算了,该将营墙修筑的更高些、更宽大些,能站下更多的弓手……”朱雄英懊恼道。但也只是懊恼而已。建立这样一座如刺猬般固若金汤的营垒,已是十分难得了。
再往高往大了建,纵然大宁都司有水泥,也十分的不现实。
“哎,或者是,多修筑几座箭台……”方孝孺也惋惜道。营墙修的更高大不太实际,但若是当时,有在东面多修筑几座箭台的话。
弓箭手们,也能够有足够的落脚地居高临下,对鞑靼军进行压制。
“箭台,箭台!……我有法子了!”朱雄英脑子活泛,从方孝孺的叹息中,竟是想到了一个或许能够帮得上前线的法子,忙对方孝孺道:“希直先生,劳你再跑一趟去寻国公,就说,我欲如此如此,请他准允行事……”
……
“什么?拆其他三面箭台,增筑于东面?”东边,面对鞑靼人飞蝗一般的箭雨压制,常茂亦觉十分头疼。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待营墙失守,就亲自带着人上去堵住营墙缺口……然后冷不防的,就听到了方孝孺传达来的朱雄英的主意。
“国公,而今劣势,全因鞑靼不计代价,以箭雨压制……然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他们这般不计友军损失,毫无差别的射击,又能维持着这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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