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的从龙之功,想把宝押在我的身上。”
“你我兄弟亲近,自然无妨。可若是我有哪位不孝后人,借了我的名头声望,在朝中兴起风雨……这难道就不是隐患吗?”朱肃道。
“你这都是托词!”朱标难得的急了,斥道:“家国之事,安能以此推脱?”
“若是能使我大明繁荣昌盛,这个太子,为兄便是不要,又有何妨?安南之事,你若不去,难道真教宋师以此等高龄奔波么?”
“即便没有我,我大明才俊何其之多?为何非盯着我一个?这安南,我是断不愿去的。这功劳谁爱立谁立,总之与我无涉!”
“我本就是想当个太平闲王,不过是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被父皇与大哥你们赶鸭子上架,做了那么多的事……但而今大明蒸蒸日上,我脑子里的那点东西,早已被掏干了。”
“如今的我与常人已无区别,正是颐养天年之时。”朱肃往椅上一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那太子的位置,忙也忙死了。大哥休拿那东西来沾边,这太子之位,只能非你莫属,倒像是什么好东西似的。”
“你……”朱标生生被这厮给气笑了,正欲说话,外头正巧传来了敲门声。而后便是周王府内卫狗儿的声音:“殿下,宋夫子来了。”
“哦?快请。”朱肃忙起身道。宋濂来了,倒正好打断一下兄弟二人之间这股尴尬的氛围。
“老臣宋濂,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周王殿下。”宋濂已换了一身儒衫,老人气色矍铄,这些年来精研学术,更加使得他有一股气度不凡。
他人老成精,老眼一瞥,已看出了朱肃面上的那抹倔强和朱标脸上的不快,自是猜到了朱标没能劝服朱肃,也不提此事,只是呵呵笑道:“今闻殿下喜得贵子,老夫特来道贺……些许薄礼,殿下当不至嫌弃罢?”
“宋师客套了。”朱肃笑吟吟的亲自接过了宋濂提在手中的东西,稍稍一瞥,便道:“是书!宋师又有著作么?”
“这几日汇总了些适宜孩童学习的文章,遂出书做注。”宋濂呵呵笑道:“望世子日后蒙学,能有一二臂助。毕竟,老夫可未必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朱标忙打断道:“宋师万莫这般说!您德昭万世,自当长命百岁。”
“呵呵,太子殿下不必如此。老夫既已闻道,便是今日即死,也是毫无所憾了。”宋濂笑着,脸上是一片坦然。疏尔又露出怀念的神色,道:“距吾友刘青田(刘伯温)离世,已逾数年了。”
“昔日,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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