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娘理都没理他,只是看向李牧道:“大人,昨日就只有我与季小姐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正因为民妇与季小姐发生过不愉快,所以民妇才是最没有嫌疑的人,试想一下,若民妇才得罪了季小姐,转头就将她给杀了,那摆明了不就是嫌疑最大的人么?民妇又不蠢,即便是要杀一个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杀。”
李牧深以为然,所以,他今日也就是做做样子,派人去把她叫过来而已。
“大人,不要听这
个妖女狡辩,自是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她才反其道而行之,我女儿素来与她不和,她怕是早已起了杀心,恰好利用了昨日那么好的机会,就把人给杀了,请大人一定要还小女一个公道!”季侍郎满脸悲恸的说着,就差没学着那些妇人一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沁娘暗暗观察了季侍郎许久,发现他虽然从一进门便满脸悲愤的指控她杀了他女儿,可仔细一看,这神情实在不像是真正的悲伤。
倒有几分演戏的意思。
这有有意思了。
自己的女儿刚刚死于非命,作为一个父亲,竟然在这里演戏。
演给谁看?
不言而喻。
只是,他这般费尽心思的来污陷她一个商妇,是何用意?
若她此时还是杨家待嫁女,她还可以理解为对方这是在打击政敌,可她嫁给顾琛,整个顾家都已远离朝局,他这般对付她一个商人妇,是不是太大费周章 了点?
“季大人,你指控顾二少夫人杀了令爱毕无凭无据,况且,令爱未开宴之前就被赶出陵王府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瞧见了,这件事情本就没什么疑点,你也不必强行把帽子扣到顾二少夫人的头上,若你没有真凭实据,那么本官也只能放她走。”
李牧实在是不想跟季侍郎纠缠了,他断案这么多年,这件案子本就一目了然,若是沁娘只是与对方有了些磨擦,回头人死了都得怪她,那这世上不知道要凭添多少冤案。
况且,昨夜太子领着禁军就在陵王府附近,这季宝春何时从王府出来的,随便找人一问便知,人证多的是,总不能顾家买通那么多人掩盖事实吧?
况且,人是陵王妃亲自赶出去的,难不成这季侍郎是在说陵王妃也与此事有关?
这也太搞笑了。
区区一个工部侍郎千金,有什么可值得谋害的?
“本官有凭证,小女死前手里还死死的捏着一方帕子,想来杨大小姐应当认得。”季侍郎愤怒的瞪了沁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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