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是想问问,沐三小姐与我有何仇怨,为何要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沁娘淡淡的睨了沐知琪一眼,似笑非笑,“莫非是醋海翻天,一时失了理智?”
沐知琪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急赤白脸的辩解道:“你胡说!”
沁娘笑了笑:“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是清楚,若是此人与你没什么关系,那么你又何必那么急着把锅甩给旁人呢?”说着,她缓缓走到杀卫方尸体旁,伸手将他的荷包勾了下来。
杀家班的那几个长者立马敛眉质问道:“你做什么?”
沁娘慢条斯理的瞅着那只荷包,从一开始她就看到这只荷包了,这明显就是心仪的姑娘给他绣的荷包,如若不然,一个大男人,用那些街市上随意买的粗布名线活即可,为何要用这般精致的东西。
这只荷包无论是面料还是上面的绣工,都不是街市上面那种小摊上能买得到的。
而且,像荷包这种贴身之物,一般街市上面也没得卖吧?
“我只荷包挺漂亮的,我只是想看看这东西是谁绣给他的而已。”沁娘说着,将荷包打开,倒出了里面的几粒碎银子,然后看到内墙绣了一个小小的沐字。
沐知琪见她拿起那只荷包,顿时脸色就变了,但是,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因为,那只荷包什么都不能说明。
“这位夫人,那是我们班主的遗物,你要拿着看到几时?”那位最初开口说话的老者目光不善的看着沁娘道,“我们说了,班主为何要来承安候沐府唱出场的事情并不情楚,他也从未与我们说起他个人的私事,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沁娘笑了笑,将那只荷包递给承安候夫人的贴身婢女:“夫人,这荷包上绣了个沐字,我想,几位当家的应当给我们在场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承安候夫人一听,挑了挑眉,而沐促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虽然沁娘没指名道姓的说那只荷包就是他女儿绣了送给那个戏子的,可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强了,加上方研研刚才的那番说辞,这分明就是想把事情往沐知琪身上引。
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坐不住了,急急的说道:“大嫂,就算绣了个沐字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杀班主自己一厢情愿的思慕哪个姑娘,又或者是故意这般来毁我们毁家姑娘的名声,再说了,这沐府的姑娘也不止我们琪儿一个,这也不能说明就指的是琪儿吧?”
承安候夫人接过那只荷包看了一眼,睨向身侧坐着的沐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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