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不拿出来会有何后果?”
如果可以,他当真是不想给她解,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她体内这只盅虫于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是只母盅,若不拿出来,怕是会影响到与她一同中盅的人。”肖神医说着,站起身来,看了唐婉一眼,然后示意顾琛出去详谈。
此刻,顾琛脑子里也有一些疑问想要解开,便跟着他来到了偏厅。
之前顾琛让林曜出城去
看过那个制图人了,可林曜给他的答案很奇怪,就是那人身本并无任何损伤,也无中毒迹像,但那时不时发作的症状,倒更像是时不时的被人操控着,所以才导致他明明身体完好,却始终无法提笔作画的原因。
毕竟林曜年纪尚浅,加上不常替人把脉,所以很多症状他没见过也属正常。
所以顾琛才特意找了肖神医过来一看。
佣人上完茶水与点心后,便退了出去,厅中就只剩顾琛夫妇及肖神医三人。
几口热茶下肚后,顾琛总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肖神医,若是把母盅取了出来,那么子盅是不是就等于没用了?”
肖神医点头:“理论上来说是如此,不过,苗疆人的毒盅手段一向层出不穷,老夫就怕自己也未必能百分百的保证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顾琛问:“无妨。”
他端起茶盅拨了拨飘在上面的茶叶,心想,取不出来于他也无碍,那唐婉自己愿意在身体里种下这么个东西,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与他无关,“不知这盅要如何取?”
肖神医神色凛了凛,他撸了撸胡须,良久才道:“随时都可以取,只是,怕是有些麻烦。”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未曾开口的沁娘突然问:“肖神医,不知道之前给唐婉解毒的时候,为何一定要用顾琛的血做药引?”
若不是因为这一点,她也不会相信唐婉当真是怀了顾琛的骨肉。
“这就要问顾二少了,你是否在无意中被人取了血来喂那只盅虫了。”肖神医神说,“如若不然,老夫也不会问你们是否与苗疆人有渊源了。”
毕竟,这血通常人可是轻易取不着的,谁又会给不熟的人靠近自己的机会呢?
顾琛一怔,拧起眉头若有所思了起来。
沁娘侧头看着他:“你仔细想想,你那晚去宛心阁,是否让那个女人近身,取了你的血?”
顾琛抿唇,他记得他当时踏进屋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确是被那音律迷惑了,给了唐婉靠近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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