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的。”
那语气里,颇有一番指谪的味道。
杨鸿闻言笑了:“敢情是柴大人的内侄,我可不记得去瑶县人人员名单里有你。”
言外之意就是,他都不在随行人员名单里,而他手里的那份明细怎么来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
“要是让两位知道我同行,怕是你们行事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吧?”张苛冷笑了一声,冲着上道的郭正义正言辞的说道,“王爷,杨家父子自打到了瑶县后,从未做过一件与民生有关的事情,他们终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盘剥老百姓。”
郭正从那两本册子上抬起眼来,审视的看向下面跪着的言建和张苛二人,眼神晦暗不明。
坐在一旁旁听的承安候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自是清楚杨家是什么样的人,可架不住这些小人联合起来做假,这镇北王与他虽同属沙场猛将,而且还是姻亲。
可二人分管不同地界,平日里见面的机会极少,因此从未有过深交,对于这位的行事作为,为人,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这会儿见言建等人言之凿凿的,而郭正却迟迟不开口,他的心跳得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若是杨家被定了罪,承安候府倒不说,就说从承安候府刚嫁到杨家的女儿怎么办?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短短几息间,承安候心思百转,设想了无数种应对的办法,却终究不得完美。
外面聚集的老百姓也不时的交头接耳,讨论着事件的结果。
就在这时,礼部尚书的声音传了进来:“老臣这里有杨家嫁女儿时的所有礼单,上面的确是有在场这几十箱东西的名目,还请王爷过目。”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一道苍老的身影走了进来。
众人齐齐的惊一遍,原来那几十箱东西,还真的在礼部有登记啊!
那,之前樊大人跟海大人上交的那些又是什么?难不成樊大人在查杨家礼单的时候,礼部的人没有告诉他顾家也有礼单吗?
这个疑问不仅在场的人有,感受自己被阴了的樊池悟也有,所以,他此刻的脸色简单难看至极。
“孙大人,你们之前可没说还有这么一份嫁妆礼单!”樊池悟只觉得被这只老狐狸给耍了,当初他亲自上礼部去查了两家的礼单,为了的就是防止在嫁妆上面出批漏。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留了这么一手。
“樊大人,你当初来礼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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