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外…也难怪不能与家里联系,这事情要是被我家沾上了…那可是要灭族的事情。”
李周巍声音渐低,复又道:
“至于江北那位大人…是太祖皇帝。”
“太祖皇帝?!”
“李乾元!”
李周巍神色低沉,将东方烈云前后所说一一复述了,李曦明听得震怖不已,愣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侧目道:
“难怪…难怪明明江南诸多麻烦,汀兰还让我不必回去…难怪大鸺葵观让我不必干预!根本不是什么太阳主导的缘故,只是我家的身份麻烦而已!”
他脑海之中浮现过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沉色道:
“太祖皇帝果真没有意识?可明阳一道重尊卑,高血裔,哪怕是毫无意识,堂堂金丹,怎么会对自己的后裔血脉毫无察觉?”
“陈鸯…陈鸯也是有李氏血统的…他的血统甚至很亲近,他前去江岸,真君一眼将他看作好角,会不会也是有此间缘故?自然有了天然的好感…”
李周巍听他说罢,皱起眉来,答道:
“如此一来…诸家都看在眼里,恐怕成了有心人推断的佐证。”
李曦明思绪越发纷乱复杂,低声道:
“我家是要避嫌,难怪遇到的所有人都提醒我不要去碰…我家如今…恐怕不知道有多少真人甚至真君在留心。”
李周巍无奈点头,李曦明思虑却越来越清晰,低声道:
“释修与我家的因果大到了这种地步,就连释土根本之法都是从魏李得来的,岂能不除之而后快?从通崖公到玄岭大人,往后到玄锋大人…恐怕更有甚者,盼望着如那胜名尽明王般度化我家入释土!”
诸位怜愍一见他如同发了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若是没有凌袂压阵,李曦明如今多半又受了伤,他把先前的事情道毕,神色渐冷,答道:
“北释是第一大敌,缘法所至,哪怕是我,也大有危险!”
李周巍忧心忡忡,回应道:
“正是如此,我自觉一天都不能等了,更听了那些摩诃的事情…早一天紫府,恐怕多一分余地。”
李曦明把话听在耳中,更有忌惮,渐渐平复心情,他此刻尚未多说,最想知道的还是李周巍的秘法进度,颇有些期待,问道:
“《明华煌元经》在你心中,秘法虽难,可对你来说应当不算什么,算算时间,你从湖上出来,安定修行的时间也就三年有余,可炼出几道了?”
李周巍见他提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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