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的了,一夜间,风家堡就换了主人,而风家人自那夜之后,便没了消息,而何家随后也替代了风家在臧北城的地位,尤是这几年何家别院年年摆擂,更是风头无两。”熊风向顾萧二人说道。
顾萧经历了柳庄之事,又听熊风的语气,顺着熊风的话问道:“熊大哥的意思是说,这何家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从风家人手中夺下了风家的一切?”
“此中内情,咱并不了解,也不敢说,可咱毕竟走镖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咱能笃定一点,就是这何家的人,并非像百姓口中所说的那样和善待人。木兄弟还记得两年前那些雪参吗?”
“当然记得,当日,我游历经过,见熊大哥一脸愁容。”顾萧略微回想,记起了当日之情。
“几棵雪参而已,虽是珍贵,若真是丢了,我抚远镖局也能赔的起,木兄弟可知为何当日我如此发愁,所为的不仅是丢了镖,更是为了我抚远镖局上下百余口人的性命。”
思忖一番,熊风还是决意如实相告,只因不愿小恩公与何家有任何牵连。
顾萧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隐情,于是向熊风问道:“难不成,为了这区区几颗雪参,这货主还要杀人不成?”
熊风环顾周遭,确认镖局中人无人听到,压低了些许声音,向顾萧说道:“这些雪参正是何家前来托镖,当日来我镖局托镖的正是何家现任家主的弟弟,何家老祖三子中的二儿子,何仲。”
“那日,咱像平日一般,整理镖物,吩咐老陈他们起行。就在出发之前,下人来报,说是有何仲到访,咱便依着镖行规矩,在书房里见了何仲,咱也是第一次见这等大人物,自然是陪着万分小心,可没想到,何仲接下来说的话,便让咱冷汗直流。”熊风似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顾萧忙问道:“何仲说了什么。”
熊风沉声道:“他说货物丢了,便要了我抚远镖局百十口人的性命。”
顾萧微怒道:“就算他何家乃是臧北城的名门,怎的如此嚣张,更何况熊大哥还未应下这份差事。”
熊风回道:“木兄弟这番话,正是当日我心中所想,既然这趟镖有这么大的风险,咱自然是不愿接下,可那何仲说完这话之后,放下装有雪参的锦盒并一锭金子后,便起身离开,任咱追上去说尽了好话,也全然不理,直到上马离去,也未在多说一句话。”
“那后来呢。”
“咱不敢得罪何家,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此镖,为了不让大家因此担心,并未将何仲说的话告诉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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