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
如今二哥尸骨未寒,又是抓捕狮虎兽之际,却见自己这位“大哥”面露犹豫,何季顿时火冒三丈,开口嚷道。
何魁等待这机会已有多年,胸中那说辞不知在暗地里习练了多少边,见何季发火,立刻恭顺道:“父亲有命,儿子不敢不从,不过儿子担心这一去,何家堡内再无应援守护的人手,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何家堡名声在外,没有宵小之徒胆敢胡来,可万一我带着所有人都离开了,父亲跟前没有得力的人…”
何家老祖微退几步,重新打量了正恭顺回话的“儿子”,随后笑道:“季儿还在为父身旁,魁儿不用忧心。”
何魁听了老祖的话,恭顺一笑道:“儿子差点忘了,三弟平日里照顾父亲,颇有心得…儿子这就带人去支援,父亲和三弟就静待我的好消息吧。”
何魁这话,在旁人听来并无什么,可落入何季耳中甚是扎耳,正要起身反驳之时,却被何家老祖打断了何季欲要行的冲动事,只见何家老祖将宇文拓轻声唤来跟前。
当着顾萧的面,将那装有进入慕容谷之法的信函,交与宇文拓,未说缘由,只说此物拜托宇文,在擒拿狮虎兽后方可交与顾萧,吩咐完这些,老祖回身,轻拍何季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宇文拓虽不知这信中何物,不过既是何家老祖所托,与青衫小子有关,也爽快应下。
何魁见这厅中诸事已毕,不再多言,向着老祖一礼后,引着顾萧等人离去。
随着众人离去,何季仍想着适才‘大哥’那意味深长的笑,似带着三分嘲讽,七分轻蔑,心中不忿愈发强烈,这么多年了,父亲只允他何魁去为何家办事,而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则被晾在一旁,平日里只能做些为父亲端茶送水,饮食起居之事。
越想越气,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边太师椅之扶手,已被何仲硬生生掰断,何家老祖见儿子不明白自己用心良苦,正要上前安慰,却见何季已是蕴怒而去。
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何家堡的主人显得异常落寞,手中的金杖似也沉了许多,带着两子南下,如今一子已是命归西天,何之道怎能舍得何家仅剩的这个儿子再去冒险,就算是来日功成,那位赏赐下来,何家也要有人去接不是。
思绪流转,何家老祖又想到了何魁,细细回想起将才,他反常的摸样,何家老祖赫然想起了什么,身形一闪,已出了正厅,这手轻功,怕是顾萧见了,也要甘拜下风。
何家老祖穿行在花朝苑内,只见他拄杖而行的身影,却未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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