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雾中仙的这声响着实惊天动地,不仅是风家旧址内外这些隐匿身形的何家供奉与护院,就连那密室之中正狞笑的何魁也被这声响惊动了。
看着面前满身是血,昏死过去的金不移,何魁缓缓收回正欲拍下的手掌,望向密室之外,眼神转动片刻,还是放下了心中杀意,将金不移与风姑娘锁在一起,而后快步行出密室。
“堡主。”
守护在密室之外的田三七亦是听得了响动,正欲打开房门的他,见何魁从密室而出,忙回身上前躬身行礼。
“发生了何事。”何魁沉声问道。
“禀堡主,这等声响犹如地动,可天地却无摇晃,小的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担心堡主安危,本想入密室查看,可想到堡主有令,只得暂守此地,等待堡主出来。”田三七说的自己忠心耿耿,若非何魁适才及时从密室出来,只怕这田三七早已逃了。
何魁又怎能不知田三七是何种人,并未在意他的溜须之言,望向门外,天地如往常,并无异动。
收起思绪,何魁眼神微动,向着田三七开口道:“你守好密室入口,无有我令,任何人不得擅入,违令者你可先斩再来报我。”
田三七苦着脸暗戳戳的想着,自己本就是个游方郎中,会些个偏门针刑之法,若论起武境恐连那些金衣护院都不如,入何家堡本就想着能逃避自己犯下的案子,又能体面的或者,可适才的惊天动静已让田三七心生恐惧,听何堡主这语气,还要让自己守好这房间,田三七心里那个苦,不知该如何开口。
何魁将田三七的神色收入眼中,眯起眼来沉声问道:“怎的,田三七,有什么为难。”
田三七听出了何魁话中蕴含的怒意与微现的杀意,连忙收起苦涩的神情,躬身道:“田三七领命。”
“放心,不会只有你一人守在这。”何魁开口时,已踏步而出,行至这风家旧址的院中,轻拍手掌。
三道身影已是闻声而出,与房中唯唯诺诺的田三七不同,这三人皆是黑衣劲衫,整个脑袋都藏在黑色面罩之下,只留双眼在外。
“你三人守在此房之外,无论何人,敢有擅闯者,格杀勿论。”何魁轻声吩咐道。
三人没有作声,只是垂首以示,冬风吹过,这三人就如同被风吹散了一般,再望不见身影。
——
鹤不凡与任不难二人正在旧址门外,站在一众被声响吸引的何家护院、供奉身后,这三兄弟自在后山中逃得一命后,尤是鹤不凡自听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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