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并未得逞,这才将那许长老召回,没想到自己军中还有金刀门徒潜伏,想到这,不由冷汗浃背。
是有人暗中相助,还是老金错有错着,高登已无暇细想,王恒与那许长老交谈模样,已是撕破了脸皮,不能再等,高登将本是放低的酒盏再度握在手中,望着帐下目中无人的王恒二人开口。
“我巡守军,本就是为了百姓而设,你二贼来我雁北,伤了莫郡百姓,今日便是擒贼之时。”言毕,手中酒盏猛地摔向地面。
酒盏碎裂的清脆之声,在帐中响彻。
片刻后,却未闻伏在帐外刀斧手抢入帐中的杂乱声响,反是许漠狂笑之声响起。
“许某既是出现在此,高将军觉得,帐外的那些刀斧手,还活着吗?”
高登的心凉了下去,自以为王恒身旁,已无高手,自己又布置得妥当,没想到对手竟不仅狡诈,出手更是狠辣,好在巡守军中尚有数百士卒...眼随心动,转向帐下同样面色凝重的徐安。
徐安此刻正不动声色,抚向腰间军刀,帐外的刀斧手已没了指望,只有自己杀出帐外下令擒贼方是出路。
正想抽刀动手,忽闻帐外喊杀声大作,细听而去,喊杀声中,多是巡守军士卒惨呼,徐安面色骤变,想要抢出营帐查探之时,就见眼前一花,本还在王恒身前之人,已闪身挡在了自己身前。
徐安身经百战,见对手拦在身前,抚刀之手,紧握军刀刀柄,可军刀将将抽出半分,却被一股大力正中刀柄墩头之上,还未看清对手动作,又一股大力直击自己胸膛。
虽有甲胄护身,徐安还是被击得倒飞而出,摔在高登案台之上,与那烤兔、酒肉一并压得粉碎。
刀归鞘,呕血出,徐安不愧军中悍将,虽壮硕身躯倒在地面呕血不止,可还是强撑着起身。
凝目望去,见雪衣青年口中许长老,立在大帐营帘前,一手酒壶,一手酒盏,自斟自饮,岿然不动,只有那衣袖微摆。
饶是徐安,乃巡守军中大将,面对着只是轻挥衣袖,便震退自己的江湖高手,心中骇然,顾不得胸口剧痛,拄地喘息,苦思破局之法。
听得帐外喊杀声渐起,帐中局势已在许长老掌控之下,王恒不由自得,转向主将位上,面色凝重的肥胖将军,嘲讽般开口问道。
“高将军,我倒有一事不明。”
高登深知此时帐中局势于己不利,且不论伏在帐外的刀斧手已被许漠屠尽,只听帐外的喊杀之声,便知巡守军士卒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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