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对弈,总不能以将帅之子诱敌,除非...那子,本就不是执棋人手中将帅之选,依旧是过河之卒。」
老人望着九五目中睥睨,眉蹙得更深,倒是圣上变得兴致盎然:「弈棋焦灼,兵行险着方能破局,乃是先生所教,不知是先生胆子小了,还是朕学艺不精?况且将帅之子不经风险,如何能脱开棋盘,成为执棋之人。」
圣上言毕,瞧向老人,开门见山道:「先生知朕心中宏愿,却依旧紧攥手中八万精兵,不肯交予朕,无奈之下,朕只得行险,只要先生肯交出兵权,朕或可放他一条生路。」
眉头舒展,老人目光迎上睥睨,不闪不避:「原来如此。」
「先生适才说的一箭双雕,朕想替先生更正些许,应是一箭三雕才是...如何?八万儿郎,换先生外孙,想来先生今夜参透之时,心中早有了决意,不然也不会连夜进宫来见朕不是?」圣上打量着已是垂暮的老人,显然已是成竹在胸。
老人忽地笑了,眸中闪出点点星光,直让夜间繁星黯然失色:「圣上看来早就盘算着用我那孩子来做今夜的筹码了。」
圣上大笑道:「不然先生觉得,朕会信了当年赵都之中,会有人能
挡得住顾剑一?会令顾剑一断了一臂,武境大跌?先生与顾剑一的苦肉计,瞒得过天下人,却瞒不过朕的眼睛,只不过朕没想到,顾剑一连跌两境,竟还能逃救走那孩子,不过也好,让先生自以为计得,也能给朕一些时日尽掌齐云,若真的将那孩子交给朕,杀是不杀,朕还真的不好决断。」
老人又开始咳嗽,咳得弯下了一直挺直的腰,数息之后,方才缓解些许,喃喃开口:「看来我没猜错。」
「猜对如何?猜错了又如何,自古成王败寇,待朕一统神州,重现赢之盛世,方能让这天下百姓真正安居,再不受兵祸之苦...」
圣上步步紧逼,伸出手挂着那串玉持的手来,眸中隐隐闪着红芒开口:「交给朕,先生也好,顾剑一、王恬也罢,便是张虎德、吴奋之流,朕都可既往不咎,任他们自去也,先生也能一享天伦之乐,岂不两全其美?」
老人站直了身子,面对天子之威,终是说出心中推测,让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天子赫然色变。
「圣上掌齐云十八年,暗中施展诡谋手段,想再挑起齐晋唐大战,将神州重陷战乱,不是想一统神州,还百姓万世太平...北晋、南唐境内,有什么是圣上要寻的...让老臣猜猜看,是否是一残卷?」
听得老人口中「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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