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相信了你,你便是我军盟友。」
二人言毕,再不管眼前红袍,纵马追麾下士卒而去。
林中晋军来得快,去得更快,见已无人再关注自己,只顾追少年一行而去,红袍顿觉古怪,可又说不上为何这晋军二将似毫不在乎自己是否受晋所托,想起二将离去话语,抬
眸望向林中。
适才分明还显几分的月光似被夜中云层所遮,前方林中已陷黑暗,让红袍心生不祥之感,欲前行之势瞬间止住。
正权衡是否要再前行入林时,只听得林中马蹄踏雪声响起,一人驭马,缓缓行出林中。
瞧清此人未着甲胄在身,只着黑袍,又以黑纱遮面,仅是那份气度,已与旁人不同...想起先前两将之言,红袍只道这人乃是晋军中掌兵权之人,忙换上恭敬之姿,开口禀道:「大人,在下乃是慕容谷中人...」
才将开口,却听此人已出声打断了自己:「适才你与左右营二将的话,我在林中都听到了,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箭伤剧痛,但红袍仍是恭敬行礼:「大人有话要问,在下自当知无不言。」
「那青衫小子是何来历?」遮面人问询,
目光实则越过红袍身影,望向尚未远离的晋军背影。
「这...大人,在下也不知那小子从何而来,只知他武境不弱,在下本是依大人同僚托付,行刺那巡守将军,却被这小子出手阻拦,在下...不,小人亦被他所伤,不过大人放心,那小子逃不出大人掌心!」
红袍还道是遮面人仍在怀疑自己,恭维奉承之余,忙忍着肩上箭伤,扯开衣衫,将少年留在胸口的箭伤显给他看,以撇清关系。
遮面人收回目光,落于慕容鹰胸前,凝视片刻,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只是刺客而已
,这等机密要事,连我也不知,你又怎会知道是我晋使入谷,这小小谎言,就想欺瞒我吗?」
「小人不敢欺瞒,本来小人接下谷中任务,也不知是...是晋使之令,只是...只是...」
眼见这位晋国「大人」面露不耐,为了取信活命,也只能将自己藏于心底最深之秘说出:「小人自小样貌丑陋...而后年岁渐长,也无女子青睐,小人...在谷中有一暗道,用于...偷窥,那日晋使入谷,我便恰巧偷听到。」
两人交谈之际,遮面人余光瞧见晋军已尽数入林,此间只剩遮面与自己二人,心中杀意已起。
红袍见「大人」已不再开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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