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当即便要开口致歉,却被福康大咧咧开口打断道:“却当如此!此地无酒,咱可回雁北城呐,既然木兄弟无碍,回城痛饮个三天三夜,岂不美哉!”
“兄长难不成忘了...”福瑞瞧向适才还细心维护于烈将军威严的兄长,此刻却又如失忆一般,只得轻声提点,终令福康想到了先前雁北城中,宁王殿下与高登曾下擒拿少年之令,连忙拍着脑袋骂道。
“瞧我这脑袋...”
福瑞眼眸稍动,思忖片刻,终是开口:“木兄弟虽为雁北立下汗马功劳,可军令难改,更何况当日晋贼压境,我瞧高将军弃了擒木兄弟的想法,也只是权宜之计,如今一旦木兄弟的消息,传回雁北城中...”
“不错!还请福瑞将军想个法子...”于烈闻言,当即接过话来。
顾萧在旁听着三人所言,甚至还未来得及出口,就闻福瑞将军已是为自己拿定了主意,冲着自己开口言道。
“我有一计,可令雁北城中,再不会烦扰木兄弟...”
其实即便福瑞不提,这短暂相逢后,顾萧也想请他们瞒下今日相见之事,原因自然是福瑞此前提到的雁北城中,捉拿之令,如今福瑞既然有了主意,顾萧自然满口应下:“还请福瑞将军,不吝赐教。”
“我等此番引军前来,正是为寻木兄弟下落...兄弟只需将身上青衫予我,我自从战马身上割些鲜血浸染,到时就言没寻到人,只寻到了这带血的衣衫,即便他日事发,我等也可推脱。”福瑞不愧是擅长谋略之将,此法既可免去众将不遵军令之罪,又为少年免去了许多麻烦。
“此计甚秒...可...咱这断刀之事要如何去圆...”一旁的福康、于烈自是闻言拊掌,可随即想到断了的军刀,不禁又显愁容。
顾萧瞧向福瑞自信眼神,立时明了,他已有了法子,便静心等待,果不其然,福瑞轻笑一声,继续开口道:“谎言若要人信,自然是要三分真来七分假...断刀...”
口中说着,目光已是轻移,正落入那黑袍之上,众人立时恍然,寻人之事可以欺瞒,但这黑袍一事,则全然不需隐瞒。
“这人既能毫发无损从雁北城中脱身而出...我千骑遭遇,一路追寻,岂料此人武境高强,断我千刀,而后没入西隆山中...”福瑞已是将心中之计尽数道明。
顾萧不由暗赞,可随即想到此计之中破绽两处,一是这黑袍人如若再出现于雁北城中,便会露陷,二来此地尚有千骑齐云兵卒,福氏兄弟同于烈三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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