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很有意思,和现存的所有已知的魔术基盘的魔术造物的结构都有区别。”
在库尔伽卢有些惊悚的目光之中,劳伦斯登上了乌鲁克的城墙,然后拆了一个神权印章。
“那个,您.”库尔伽卢的手有点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嗯?怎么了吗?”劳伦斯手里拿着一块类似于魔术核心的东西,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库尔伽卢。
“.没,没什么.”
作为人之盾的一半,安那努和恩奇都死亡,伊什塔尔和南舍被封印之后,乌鲁克硕果仅存的高端战力之一,库尔伽卢自然是见证过吉尔加美王登上乌鲁克的城墙,一点一点,认真无比,小心翼翼的修建这些神权印章的。
那种专注而谨慎之中,诞生于乌鲁克指望的最高魔术结晶,竟然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拆了。
但这偏偏还是吉尔伽美什自己的命令,库尔伽卢想说什么也没法说出来。
劳伦斯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魔术核心,眨了眨眼,也知道对面这个叫库尔伽卢的.孩子为什么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了。
库尔伽卢不是将安那努当做他的父亲吗,自己和安那努算是一辈人,那自己叫他孩子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其实有关这方面,劳伦斯是感觉挺奇怪的。
他是七位anno之中,唯一一个延续下了血脉的人。
其他的,安诺有个养子,左村有个养女,都不是亲生孩子,安那努更是捏出来的孩子,自己都不怎么想认下,欧申诺尔拉都比较年轻没有孩子,至于项安,他本来是打算先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再考虑私事,结果死半路上了
所以,阿德罗松从血脉上来说,是七个anno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
劳伦斯的这条血脉也确实顺利的延续下去了,一直到公元两千年以后都还存在着,就是这条血脉,多少有那么一点缺点.
这缺点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身为血脉源头的劳伦斯本人了,他那执拗和固执,作为最顽固的糟粕,影响了间桐家一代又一代的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晃了晃头,劳伦斯决定以后都不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而是笑着对库尔伽卢说道:“你是在担心这枚神权印章吗?放心好了,事后我会修复的,我只是想要参考一下结构罢了,没打算真的破坏这负责守护乌鲁克的兵器。”
“唉?这,这样啊”库尔伽卢愣愣的点了点头,但多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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