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洗手做羹汤,完全一副安稳过日子小女人的模样。
这也是让上官征最喜欢,最舍不下的。
他将人搂在怀里,笑道:“莫要去管她们那些事情了,争来夺去的,毫无意义。”
衡月一愣,无奈笑起——在上官征心中,果然是这个样子的。
他却又拥着她,无限柔情的说道:“等过完年,朕带你去春猎如何?西北蠢蠢欲动,朕欲行猎事,与之交谈一番。”
西北……
衡月一僵,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在边疆的那些日子,被上官征疑惑的一拍肩膀:“怎么了?”
“西北啊,会不会很远?”衡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蓼蓼还很小……”
“蓼蓼留在宫中便好,有乳母照顾,而且皇后和淑妃不是喜欢养孩子吗?让她们好好照看着就是了。”上官征轻描淡写的说道。
衡月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皇上不带皇后娘娘和淑妃姐姐啊?”
“朕打算,只带你和孩子们。”上官征笑道,“又不是真去玩耍,带那么多人做什么。”
若是去别的地方,衡月还会觉得是上官征的偏爱,但西北边疆,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但她不敢再问更多,还要努力的表现出羞涩又惊喜又不好意思的表情,轻轻环抱住上官征的腰。
上官征轻笑一声,翻身将她按住。
事后,他轻轻啄吻着衡月汗湿的发迹,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思叹道:“若朕只是普通男子,得妻如卿,实乃幸事。”
衡月长睫濡湿的看着他,不甚明白的样子。
上官征又叹一口气,搂住衡月,拍拍她的脑袋:“睡吧。”
后来,衡月才知道,这一日,原本已经几乎被判定为死了的上官澈却忽然又有了消息,而且还带了不斐的功绩回来——那一片水域的盗匪,好巧不巧被他遇到。
上官澈暂时蛰伏其中,等伤势养好好便一举将其报给朝廷,直接颠覆了匪盗的老窝。
这般功绩,不是王爷也可封王了,更何况上官澈如今封无可封。
他又是在为朝廷办事时落水的,原就应有补偿,如此一遭,竟让不少大臣觉得他运气极佳,有天家之势。
原本每次都能力挺上官征的魏家已经不在,哪怕明知道上官澈应该是动摇不了自己的皇位,上官征还是担心。
于是在文家暗戳戳来谈条件的时候,上官征虽然发了一顿脾气,却还是答应下来。
这也让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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