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宅院内。里面没有卫兵把守,凡尔纳很容易就从后门摸进了公馆。
亚瑟从马车车厢垂下的布帘边沿偷看着外面的形势,他放下望远镜,低声说:"晓星,你也跟过去看看,以防万一。"
"欸?那里面很臭啊,我的鼻子受不了啊。"白鹦鹉抱怨道。
"臭?"
"尸体的臭味。从地下室传来的。"晓星说。
亚瑟眉头一皱。
"汪哦。"一旁的贝迪维尔吼道。远处一个灰黑色的影子也从墙边的破洞钻进宅院了。看样子是贝迪维尔支使自己的眷族去保护凡尔纳了。
"没问题吗?你的眷族不就是普通的狼吗。"亚瑟于是说。
"汪。"贝迪维尔简短地回答道。这家伙实在谨慎过头了,城区完全不愿意开口说话。
"话说那个白头发的大叔不跟我们汇合吗?"晓星又问。
"伊莱恩来不了吧。即使查理七世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那家伙也会被法兰西的人严密监视。和他合流只会暴露我们的身份。"亚瑟说:"最坏的情况下只能把他排除在战力之外了。"
"和教会交手可不容易,不应该能多找一个帮手就多找一个帮手吗?"
"道理是这个啦,可是------"亚瑟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同时嘀咕道:"得看默林那边有什么办法帮伊莱恩脱险。反正那边的事情我们无法插手。"
与此同时,巴黎的王宫内。
"雷欧......"伊莱恩半梦半醒地低语道。
"谁是雷欧?"一个声音问。
"......嗯?"伊莱恩微睁开双眼,感觉身上一阵酸痛。他躺在地板上睡了一觉,地板上除了羊毛地毯之外就什么都没有,自然睡得他浑身发疼。
他发现自己身上披着被单。身上有股粘腻的感觉,但是没有被侵入过的痕迹,他松了一口气。
"你醒了?"查理七世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红茶。从他那一脸放松酣畅的表情看来,他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伊莱恩红着脸从地上爬起,下意识地用被单缠住身体:"陛、陛下......失礼了。"
"没什么好失礼的。"查理七世若无其事地吃着桌子上的曲奇,"朕马上就要回寝宫了。你在朕离开之后一个小时再动身,回去你家中收拾行李吧。梵蒂冈传来消息,枢机主教被黑死病缠身,病情已经告急。你打点好需要的药品,就赶去梵蒂冈,治疗枢机主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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