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酒吧老板打量着浑身破破烂烂、身上的白色毛发占满了血迹的伊莱恩:"已经是深冬了,这种时候去大不列颠的船就只有几艘。冬季海上航行风险很大,船票自然很贵。"
他眯起眼睛重复道:"你付得起钱吗,小子?"
他几乎认为伊莱恩是一名叫化子了,只想赶快把这小子撵走。酒吧里喝酒的水手们则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衣衫褴褛的白熊人,打量着他从破碎的衣衫中露出的白色毛皮。
此时,伊莱恩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旅费都用在买补给品上了,而大部分的补给品都在最近持续不断地挑战亚特兰提斯的过程中消耗殆尽。实际上他就是没有钱。要是当初听博尔斯的话,直接坐船回大不列颠,钱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钱已经不够了。
"我、我可以在这里干活。拜托了,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凑够旅费……"
"我这里不缺人,小子。"酒吧老板轻蔑地一下冷笑:"而且你又能做什么,看你笨手笨脚的。"
"可、可是!求求你……!"
"不要[可是]了,"老板拿起一把扫帚:"这里可不是慈善机构,没有收留流浪汉的容余!快滚!"
伊莱恩还想赖着不走,对方的扫帚已经落下,在白熊人的头上狠狠地敲了好几下。
"等等,"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老板,这孩子交给我如何?我有个主意。"
"你有什么打算呢,甜心?"酒吧老板停下手。
"总之把他交给我吧。跟我来吧,小子,借一步说话。"女人看了伊莱恩一眼。
"可、可是……"
"你想找工作,不是吗?"女人说:"我会给你找到工作的。不管是得体的工作,还是不怎么得体的工作,只要你肯做。"
此时的伊莱恩还没有明白什么叫"不得体的工作"。
同一天的深夜,昏暗的房间中,伊莱恩被捆绑在一个金属大平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数十名男女从房外走进来,准备狂欢。平台上那个大玩具——伊莱恩——是他们狂欢时额外的"调味料"。
"呜嗯嗯嗯嗯……呜嗯嗯!"白熊人挣扎着,但是手脚被皮带捆得很紧,嘴巴也被带有金属球的皮带牢牢塞住,只能发出低声的呢喃。身体好像被注射了什么药物,非常地热。
"你有给他洗干净吗,里里外外?"一名水手脱下上衣,问那名女子。
"洗干净了。本来就很干净。"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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