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等你肯原谅我了,我们便再办一场更为盛大的婚礼,把这些不好的记忆都覆盖掉。”
黎栀唇瓣紧抿,眼底嘲讽。
美好的记忆覆盖掉糟糕的,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给他揉药的动作很仔细,可心里却在庆幸。
幸好苦肉计,傅谨臣先前对她用过了。
上次他被捅伤,她哭的像傻子,一脚又踏进他布置的陷阱。
结果弄的遍体鳞伤,她怎么可能一点记性都不长,再被他轻易哄骗呢?
黎栀转移话题,“白小姐说苏婉雪肚子里面的孩子,白家要留下?你已经把苏婉雪交给了白家,也不准备将她送警局了是吗?”
傅谨臣闻言再度转过身,拉住黎栀的双手,将她带到了身前。
“星星当年被丢弃在山里,让一个山民背了回去,那山民有个傻儿子比星星小五岁,他把星星锁在柴房要星星给那傻儿子当媳妇。
星星那时候高烧不退,确实忘记了很多事情,浑浑噩噩的,自然也是联系不了家人的。
她的记忆是后来断断续续想起来的,去年星星试图逃跑,可没成功,被追回去打的半死,身体这些年受了很多暗伤,检查报告显示她可能没法再做妈妈了……”
黎栀听着这些,心里也极为不是滋味。
她没想到,白洛星这些年的经历会是这样的。
怪不得在咖啡厅,白洛星哭的伤心,傅谨臣会完全站在白洛星那边让她道歉。
因为,白洛星虽然被找了回来,但傅谨臣心里的歉疚感大概更重了。
“栀栀,苏婉雪我没交给白家,我派人将她看守了起来。虽然暂时不能送警,但她现在和坐牢没什么两样。
我保证,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等她将孩子生下来,该她承受的罪责,一样也少不了。”
傅谨臣握着黎栀的手,眸光甚至带着一点紧张。
黎栀深吸了一口气,“你已经做了决定,也没我置喙的余地,那就这样吧。”
她神情很平静,不像是生气的模样。
但答应她的事情,他再一次的没做到,她怎么可能心中无恙呢?
傅谨臣站起身,揽着黎栀的腰肢道。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过几天有个珠宝拍卖会,我带你过去玩儿,就当散散心好不好?”
男人们在对家里女人有愧歉时,就喜欢在物质上做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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