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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栀拿出来便看到果然是傅谨臣打过来的,她将盒子拿起来,站起身看向南景棠。
“去接吧。”
黎栀抿唇笑了下,转身往外走,却听南景棠又道。
“昨晚傅谨臣的车在外面停了一夜,大概是他担心夜半响雷,你会需要他。”
黎栀闻言一愣,她转过身诧异看着南景棠。
“哥你怎么知道?”
南景棠站起身,走向她。
“你问我怎么知道他在外面一夜没走,还是问我怎么知道他的想法?”
黎栀眨眨眼,她想问的是后者。
但她手机电话铃声不断响,南景棠显然也没解释的意思,只看了眼她拿着的手机道。
“都不重要了,快接电话去吧。”
“哦哦。”黎栀也没再深究,转身的一瞬间已经接起了电话。
她刚刚将手机放耳边,那边就响起男人沉闷的声音。
“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
黎栀轻哼了声,“嫌我接的晚,那我挂了,你再打了一次?”
傅谨臣,“……”
南景棠站在餐厅门口,看着女人朝楼上走的轻快身影,听着她傲娇中分明含着俏丽的声音,薄唇掠过一抹苦笑。
昨晚他几乎一夜未睡,当然看到一直停在外面不曾开走的那辆车。
至于他怎会知道傅谨臣是担心夜半打雷,惊吓到黎栀。
也是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担心罢了。
他怕她夜里会被雷声吓到,需要人安抚。
却忘记了,哪怕她真的需要,需要的那个人也从来不会是他南景棠。
楼上,黎栀盘腿坐在床上才敢将簪子拿出来细看。
“喜欢吗?我送的惊喜。”
“这簪子很美,但看起来真的很娇贵脆弱,只适合放在保险柜里,可不适合佩戴。”
簪子的簪头上是一对并蒂莲,雕刻的栩栩如生,透光转动更像是在慢慢开花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簪子整体都起了钢光,像这样一块玉料已是少见,更别提是玉雕大师的遗作。
难怪能成为拍卖会的压轴拍品,想必傅谨臣拍下来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谁说不适合佩戴的?回头我帮你戴上。”
耳边响起傅谨臣轻扬的声音,黎栀笑起来。
“那我可就更不敢戴了。”
“啧,怎么还看不起哥哥的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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