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背四个也是背,背五个也是背。
还顺手搭了个脉:“这位施主是大悲大喜、心力交瘁导致的力竭,将养一段时日便好,公主不必担心。”
温妤点点头,越凌风也不是晕倒一回两回了,他的身体她还是很清楚的。
“属下禁军统领周元同拜见长公主。”
身后的禁军也哗啦啦跪倒了一地。
“圣上十分担心长公主。”
温妤让他们起身,脑中突然冒出皇帝躺在龙床上,咬着被子,皱着鼻子,两眼泪汪汪的模样。
“本公主没事,你回去让皇弟放宽心。”
温妤道:“不过他们几个都受了伤,需要养着,等他们伤好了我便带着他们回去,越凌风也先跟我走。”
周元同闻言看了明镜一眼,面露迟疑:“公主不与属下回京面见圣上吗?”
明镜明白他有顾虑,从袖中拿出一颗佛珠:“将此物交给圣上,他自会明白。”
周元同闻言接过佛珠。
温妤摆摆手:“记得让皇弟不要太想我,等我回去了,我亲自下厨,给他做好吃的。”
说完,明镜背着越凌风,温妤握着越凌风冰凉的手,一同隐入了林中。
周元同捏紧手心的佛珠,心里已经对明镜的身份有了一丝猜测。
同时也不由感叹,长公主掉下猎齿崖却毫发无损,跳下崖的大人们怕是功不可没。
而竹屋中,自温妤离开后,排排躺着的四人诡异地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除去与温妤的关系,此时三个朝廷命官与一个叛贼躺在一起本就是件诡异的事情。
就像发了毛的鸡蛋混入了猕猴桃之中,以为和谐实际上格格不入。
这时,发了毛的鸡蛋开口了:“你是何时离开的西黎?”
猕猴桃:“无可奉告。”
“不必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我其实很欣赏你。”
“多谢。”
“陆忍,你父亲的死,我很内疚。”
陆忍:……
其余二人闻言眸光微动。
陆忍的父亲?赤忠侯?
为何他会提到赤忠侯?
当年陆老将军被诬告有反心,留下陈情血书一封,之后血溅天牢,以表为臣之心问心无愧。
死后留下将军夫人独自一人与刚出生不久的陆忍。
之后先帝为陆老将军平反,还追封其为赤忠侯。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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