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时问过大嫂,得知姐夫的名字叫石二牛,要不然还难找人。
“你是木娃……呜呜,都长得不认识了。”
妇人惊喜得眼泪直流,心情激动,又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少年,断续道:“叫幺……幺舅,快叫……”
少年叫了一声“幺舅”,紧张地拍着妇人后背,道:“娘,幺舅来了,您要高兴,可不兴哭,您还咳呢。”
徐源长朝领路的村里女人道了一声谢,挑着担子进门。
隐身的柳纤风小手一挥,丝丝肉眼不可见的雾气落到妇人身上,效果立竿见影。
妇人直起腰,感觉轻松了许多,用袖子擦拭掉泪水,笑着责怪道:“山路不好走,你挑这么多东西,万一摔了可怎么得了。”
“不碍事,我走惯了的。”
徐源长在堂屋放下担子,解开麻袋口子,往外拿出干荷叶包着的新鲜肉,米面油盐糖酒,都是整袋整坛,还有两段棉布,零零散散摆满一地。
对他来说不值几个银子。
对妇人来说,是娘家兄弟给她带来的脸面。
妇人责怪着乱花钱又流泪了。
亲戚家的不来往,大多是因为穷,相互间便容易生隙。
山村闭塞,徐道长偌大名声传不进来。
徐源长在姐夫姐姐和两个外甥热情挽留下,多住了两宿,留下二十两银子,第三天中午用完饭一身轻松下山,后面姐姐一家送出老远,依依不舍。
喝得满脸通红的姐夫,答应明年春节一定去石盘村走亲戚。
返回百林谷,这次没有贼人钻空子,雪粒天天闲得睡大觉。
徐源长教训爬在墙头的雪粒,道:“在家里勤快点,院子要打扫干净,屋子桌椅要擦拭,别天天睡懒觉。”
雪粒赶紧滚落到地上,变得有手臂粗,将自个当抹布,从这头滚到那头。
殷勤地帮公子打扫院子,担心公子生气,将最没用的它扫地出门。
到哪里去寻这么好的东家?
容许它天天睡觉。
柳纤风从院墙外飞进来,瞥一眼干活的雪粒,没有心情取笑,与公子进了静室。
她拿出一块薄玉片,传音道:“我刚刚去洞府收取灵泉水,察觉密室门又震开一条缝隙,那口大鼎附近,发现了姓曾的送出来的东西。”
徐源长接过玉片,仔细看了上面用法力刻下的纤细文字。
不外乎老调重弹,曾望楼许诺天大好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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