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片菜地重新开垦出来,洒下种子。
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闲暇之余,他拿出棋盘对着棋谱琢磨九宫棋的奥秘,在左近布置九宫阵推演变化。
用手头的材料制作九宫阵器,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浪费得多了,技艺自然而然随着浪费提升上去。
承认自己在某个方面笨,并不丢人。
偶尔给郡城的何述堂、燕玉寒、赵均传讯,请他们前来吃酒,“顺便”帮他带一些需要补充的材料,兄弟就是拿来使唤的嘛。
目前的清平郡福禄巷捉妖人据地,那块悬挂不到半年的“川流坊”匾额,随着姜汤汤没到场的离任,早已被取下来当劈柴烧掉。
将以前折成两半藏起来的“黑记客栈”牌子,拿出来修复,重新挂在那里,
齐行善临时负责黑记客栈的一应事务。
赵均苦兮兮做着记账管账的差事,酒也喝得不香了。
有些事情沾上手便甩不脱,他很怀念当初黑掌柜亲历亲为比男子有担当的好处。
炎炎盛夏,树亭下遮出一方清凉。
徐源长与穿着明黄流仙裙的俞风舞棋盘对弈,激烈争杀得额头见汗。
“俞督卫,你这手棋下得有点怪,坎位不能离宫。”
“我一向都是这样下,算路无定式,棋势无常形,也没见谁说我坏棋规,你会不会下九宫棋?破事儿真多。”
“……行,是我的错,那我也横着走一手,吃你一子。”
“这样就对了,打破那些后来的条条框框。”
俞风舞棋风凶悍野蛮,算路竟然深远,从头纠缠一直杀到结尾,棋盘上争斗惨烈,杀得天昏地暗,拼得很难看。
下到后面徐源长备受煎熬,出了几身冷汗。
他不想和天天闲逛从不练剑的女子剑修下这种没有规矩的野棋。
奈何俞风舞隔三差五找他下棋,说是为了磨砺心镜。
他觉着再这样下去,心镜要磨得千疮百孔。
一盘棋下完,胜负已经不重要,过程倍受折磨,徐源长连棋盘都不要了,起身便往外走。
俞风舞捂嘴“娇笑”,道:“下输了,心浮气躁可要不得,徐源长,亏你自诩为道家修士,伱的无为心性,随遇而安哪里去了?”
她修的是剑心极道,不受规矩束缚。
下棋如斗剑,势大力沉,羚羊挂角,变化多端又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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