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让你一天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猜疑这、猜忌那;
傻眼了吧?
现在好了,河南地没了,你堂堂匈奴大单于,到了冬天连一处像样的过冬之所都没有。
真要夺不回河南地,单于庭以后,就只能在幕南的随便某座山,如贺兰山、祁连山——更甚至阴山脚下过冬。
这些地方,本就是有主人的。
被单于庭占了,原本拥有这些地方的部族,就只能去抢其他弱小部族的地盘。
达官显贵吃上素了,贵族老爷也跑去吃粗粮,底层还能有好日子过?
有那么一瞬间,伊稚斜心中,甚至生出了些许幸灾乐祸!
如果河南地真的就此脱离草原游牧之民的掌控,成为汉人的养马地,那军臣这个匈奴大单于,必定是威严大损!
自诩礼仪之邦的汉人,其君王威仪大损,尚且会不再被公卿大臣尊重;
奉行丛林法则,几乎只以慕强二字,来作为社会秩序勾践核心的草原,自更是如此。
如此一来,军臣丢了河南地,引发草原各部不满,更甚是不轨之心;
再由伊稚斜从中……
“右贤王本部,拥有我大匈奴最肥美的草场、最温暖的土地,却将其拱手让给了狡诈、卑劣的汉人!”
“这个罪责,右贤王是必定无法逃脱的!”
“只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从汉人手中重新夺回河南地,以免入冬之后,我单于庭本部无法在河南地过冬。”
“至于为右贤王定罪的事——就等回到河南地之后,由撑犁天亲自降下天神的意志吧。”
看出伊稚斜的不屑,军臣纵然恼怒,却也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河南地的意外丢失,确实大大出乎了军臣的预料。
更准确的说,是河南地丢失的速度、汉家夺取河南地的速度,实在是快到出乎军臣的预料。
——军臣当然想过;
无论此战,还是过去这些年,攻打汉人的边关时,军臣都曾想过:万一这个时候,汉人从其他地方主动出击,反守为攻……
一开始,稚嫩的军臣,确实傲慢的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后来,随着心性愈发成熟、手腕愈发老练,军臣也逐渐摸到了帝王之道的门槛。
比如某个可能对单于庭、对单于造成威胁的人,关键不在于他有没有这个想法、动机,而在于:他有没有能力这么做。
就好比伊稚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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