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的军粮半点不少,还是会发放到将士们手中。
唯一的区别在于:其他部队的将士领了军粮,就可以安安心心打仗,非但不用担心自己吃不饱肚子、会饿着肚子上战场,甚至还能有余力照应家里。
而博望城这两部都尉,则是在领了军粮之后,可以安心的完成上级下达的军事任务:种地。
没错;
对于博望城这两部都尉而言,种地,并非生活所迫,而是军事任务!
原因也很简单:华夏民族的血脉,始终带有‘能种地的地方才能生存’的认知。
刘荣要做的,就是通过军事命令,来借这两部都尉将士告诉天下人:河套,是能种地的;
而对华夏人而言,能种地,自便意味着能生存。
如此一来,日后无论是长安朝堂决定向朔方郡移民实边,还是对博望城加派类似的‘耕战’兵团,阻力都会小很多。
至于将士们在博望城附近开荒,所得的田亩和作物收获,刘荣也十分大方:田,谁开垦算谁的;
粮,谁种出来算谁的。
换而言之,‘种地’这一项军事任务,非但能为博望城守军将士带来稳定的副业收入,甚至还能让他们轻而易举之间,便置办下相当不菲的田产。
固然,河套地区并不太适合种地。
准确的说,是相较于开荒耕作,这片土地,更适合畜牧业的发展。
但没关系;
刘荣愿意付出这么些许代价,拿出河套3-5个百分点的土地,来吸引天下人前往、定居。
这,也正是博望城存在的意义。
——博望,望的从来都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北方,而是比北方、比匈奴更为遥远宏大的目标。
秦时有言:六王毕,四海一。
刘荣希望自己百年之后,华夏能再多出一句:游牧、农耕皆诸夏,罗马东叩称汉臣……
“单于庭主力,难道还没有抵达高阙吗?”
“怎么都过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动静?”
博望城——或者说是还未建成,连雏形都不曾具备的博望城北‘城墙’外;
榆侯栾布驻马而立,看着几里开外的大河南岸,依旧在往返巡视的汉军将士,眉头只紧紧皱在了一起。
在栾布身侧,弓高侯韩颓当、江都王刘非等众人,也都是一副不甚其解,却又忧心忡忡的表情,目光齐齐锁定在遥远的大河沿岸。
“事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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